“这个谭金,据说是当年最受赏识,也最有前途额兵部要员,年纪轻轻身居高位。”展昭跟白玉堂并排挨着走,不紧不慢跟他讲庞太师告诉他,关于谭金过往,“不过这人有个毛病,爱刀如命。”
白玉堂微微皱皱眉头,“他会武功?”
“不怎会。”展昭摇头,“他虽然属兵部,但确是文官,不过文官人也有爱好,貌似以收藏天下名刀为嗜好,简直就是有瘾。”
白玉堂点点头。
“原本他官做得好好地,有次,他去宫中办点事,要进入皇宫里收藏贡品库房,被他看到样东西。你猜是什?”
白玉堂想想,“宝刀?”
展昭点头,“可不是,据说他看到那刀就迈不开步子,谭金鬼使神差地,就顺手牵羊。”
“呵呵。”欧阳少征在前头听到,就回过头边退着走边插嘴,“那事情也知道。”
白玉堂看欧阳少征,“大概多少年前事情?”
“有个十来年吧。”欧阳耸肩,“这事情南宫说,那会儿皇上还没登基呢。”
展昭微微笑,“你和南宫也熟啊?”
“自然。”欧阳笑嘻嘻,“,赵普,南宫和皇上都起长起来。”
展昭乐,“那下次去开封起喝酒呗?跟南宫也投缘。”
欧阳点头,展昭又拍白玉堂,“你什时候去开封?巡城时候看到有几间铺子,说是陷空岛,还有座大宅叫翠星园,也是陷空岛,你是不是会去那里住?”
白玉堂点头,“嗯,偶尔会去。”
“那好啊,你去时候就能起喝酒。”展昭说着,想起还没交代清楚谭金事情又扯远,赶紧将话头拉回来,继续说,“说起来,谭金出事还跟南宫有关系,据说当年皇上还是太子那会儿,瞧见过那把刀,直念着等南宫生辰,跟他父皇讨来给南宫做礼物。可好容易等到日子,他爹也答应,去取……刀却没。”
白玉堂微微挑眉——偷贡品出宫,谭金仕途尽毁。
“当时那事情闹得很大。”欧阳帮着说,“先皇就是让包大人和当时兵部尚书庞太师查这事,你想啊,每个人进出库房都是有记录,谭金可不就被揪出来。”
白玉堂皱眉。
“但是事情就是这巧,谭金遇袭。”欧阳摊手
白玉堂微微愣,“你是说杨彩生?”
“嗯。”展昭点头,“谭金受很重伤,最后索性辞官。刀也被包大人寻回,谭金就这归故里,从此销声匿迹。”
白玉堂似乎有些不解,“他犯法就是犯法,包大人让他就这辞官?”
展昭耸肩,“嗯,据说是先皇下特赦。”
“是有理由,只是民间不知道而已。”欧阳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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