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刎之态,眼含乞求地直盯着他。
“你们……”沈知言惊诧不已,“你们这是何意?”
“倘若师兄踏出房门,们三人便立刻自刎在你眼前。”祝师妹道,“倘若师兄点穴令们昏睡或是趁们不察而离去,们旦发现,也会立即自刎。”
“以性命相逼。”沈知言神色缓缓凝沉,“这是你们想出主意?”
祝师妹时犹豫不答,旁边弟子便道:“是大师兄主意。”
“不,不是大哥,他想不出这样法子。”沈知言摇摇头,目露痛色,“知道是谁。”
三个弟子不明所以,彼此交换眼色,只是道:“请师兄回房吧,等大师兄解除禁令之时,你即可出门行事。”
“等到那时就太迟。”沈知言看着眼前这三个与他最为亲近师弟师妹,放低话音,近乎恳求,“你们真要如此逼迫于吗?”
“大师兄说,只要师兄你熬过这劫,切就都会好起来。”祝师妹轻声道。
“好起来?”沈知言苦笑出声,往前踏出步,只见三名弟子神情紧,随之在脖颈上压下道血印,他止住脚步,怔怔地望着他们,那血迹红得刺眼。
祝师妹垂下眼,不敢再看他表情:“师兄,们说到做到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良久,沈知言松开手,佩剑当啷声掉在地上,他也不看,转身回房,“你们把剑放下吧。”
祝师妹放下剑,抬起眼,见沈知言跨过门槛时忽地绊,险些栽倒:“师兄!”
“没事。”沈知言扶着门框稳住身形,迈入房中,关上门。
祝师妹心中愈发忐忑,屏息听着,然而房中静悄悄,不闻任何声响.
掌灯时分,天门派所居院落内,魏柯端着摆满伤药绷带托盘走进大师兄房中时,孟思凡正在书案前对着卷地图研究九渊山地势,见他来,便转到榻上坐下,脱去上衣。
魏柯在他身后坐下,瞧着孟思凡背上深而狭长道可怖伤口,胆战心惊地蘸药膏,小心地涂在上面。他动作已经足够轻缓,可刚触及伤处,孟思凡仍是身形颤,嘶声抽口凉气,魏柯手霎时僵住,不敢动作,怯怯地道:“大师兄,对不起。”
孟思凡不解:“道什歉?”
“没想到那刀客刀这锋利,应该下手轻点儿。”
“不,这样就很好。”孟思凡回手拍拍他,示意继续上药,“做戏就要做足,今日没人来确认伤,改日说不定有人怀疑起会来察看,不能在这种地方出现纰漏。”
魏柯应声,过会儿,又忍不住道:“这伤恢复起来可要好久,大师兄,这样真值得吗?”
“当然值得。”孟思凡咬紧牙关,忍着脊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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