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匕首,狠狠地捅进女子胸腹。
贺兰不由得双眼大睁,额角青筋浮起,齿间却咬着鲜血狰狞地笑下去:“你不想承认……可们偏偏如此相像……”
尹怀殊拔出匕首,温热血随之泼溅,洒他满手满襟,他手掐着贺兰脖颈,手将匕首紧紧压在她白皙脸颊上,道:“早就想说,你笑着样子恶心至极。”
贺兰口血啐到他脸上,瞧着尹怀殊愈发可怕神色,她笑得愈发张狂:“有多恶心,你就有多恶心!右护法这位子你也配坐吗?你风光不多久,尹怀殊,你注定会跟落得同样下场——!”
末尾话音含糊成声凄厉惨叫,尹怀殊匕首从她弯起唇角落下,割开她脸颊,血淋淋地撕破她笑容,皮肉翻卷,露出血红牙龈牙齿,美人顷刻间形如可怖厉鬼。
剧烈痛苦使得女子不由自主地弹动挣扎,仿佛尾正被活活宰割鱼,贺兰再也笑不出来,甚至连话语也不再清楚。她双目变得血红,声嘶力竭、含混不清又字字地说下去:“和起下地狱吧……等着你!”
尹怀殊再次拔出匕首,笔直地插进贺兰喉咙里,她喉中发出破碎嗬嗬喘响,血光股股地往外喷溅,渐渐平息,贺兰还睁着双眼,被割裂面颊隐约还残留有丝疯狂笑意,但她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。
尹怀殊放开匕首,站起来,浑身血染,双手满是鲜红,他静静站片刻,平复呼吸,然后抓过块布帕,走到旁靠着石墙坐下,慢慢地擦着手。
布帕顷刻就被染红,他仔细地擦着手,指缝间隙全不放过,时间石室寂静,唯有池中虫蝎爬动窸窣摩擦声响。
过许久,尹怀殊低头盯着自己手掌,见上面仍泛着抹淡淡红,擦拭不去,在浓烈血腥气笼罩中,他胃里阵烧灼翻涌,如同当年吞嚼蛇蝎毒虫时感受,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呕吐。
尹怀殊用力按住喉咙,急促地呼吸着,仿佛要溺毙于这过于浓烈血腥气里。
不知到何时,有脚步声由远及近,在空阔石室中回荡起来。
沈知言眼瞧见横尸在地女子狰狞裂开脸孔,脚步忍不住顿,额角抽动,他强迫自己去忽视,将视线集中在靠着墙低头而坐人身上,却实在没法忽视对方披身血,不禁问道:“……她便是出卖你们贺兰堂主?”
尹怀殊没有回答,只略略抬眼,看到沈知言走到近前靴子,没能避开满地血流,沾上层浑浊血污。
尹怀殊慢慢皱起眉,避开沈知言伸来相扶手,径自站起身,平静道:“已经解决,回去吧。”
经过贺兰尸身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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