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“不用你说情,本就不想听他命令!”贺兰气道,“是说你,右护法位子怎看都该是你,尹怀殊他也配?”
宁钰将滚水注入杯中洗茶,平静道:“少主说不错,也觉得他作为右护法不错。”
“哪里不错?身脏血,武功更差劲,他连服众都做不到!”贺兰道,“你知道吗,尹怀殊已经在教众里寻觅人选扶植,他这次不让去,就是打算换上自己人,等回来把位子给顶!”
见宁钰没有反应,贺兰接着道:“等他妹妹真和少主成婚,他岂不是更有恃无恐,堂主之位不过四个,这次是,下次是严瀚,还是你?”
宁钰含笑瞥她眼:“有劳贺兰堂主担忧安危。”
见他这般态度,贺兰索性坦白,柔若无骨只手蹭过他手背,示弱道:“宁钰,上次被正道那帮人抓住,只有你特意来救,心里都记得,这次你得再帮帮。”
宁钰将泡好茶递到她手中,摇头笑道:“你想对付个有软肋人,那不是易如反掌事吗?他把你留在教中,反而是你机会。”
贺兰愣愣,忙道:“你再说清楚点!”
“给你个提示。”宁钰将指尖在茶水中蘸,在桌上慢慢写两个字。
“秦征?”贺兰读出来。
宁钰点头,贺兰仍觉不足,手指轻轻划过他手背,又往他掌心暧昧滑去,却不料宁钰收回手,派正人君子模样:“贺兰堂主误会,对你可没那个心思,仅仅是看在相识多年份上,好心帮你把。”
贺兰讨没趣,知道再问不出什,只好讪讪离去。
宁钰怡然地品口茶,余光落在桌上将干水迹上,轻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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