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角院墙依然不远不近地在前方,似乎永远都无法接近步。
江兰泽再也受不,毫无征兆地朝那院墙方向跪下,深吸口气后放声大喊:“前辈!是前来求医,求求您见见!”
“兰泽!”季休明压着声音提醒,“别喊,没用,你这样只会吸入更多瘴气。”
“管不那多,反正困在这儿迟早也是个死,季师兄,你就让试试!”江兰泽胸膛剧烈起伏着,喘得更加厉害,“前辈,求您见见!父亲病很重,他病快两年,这半年来只能在床上躺着煎熬,天下名医都已经求遍,他们都说没法子,可不想看着父亲等死,除前来求您,真没有别办法!”
季休明上前要制止江兰泽这不要命做法,脚下大地缓缓颤动下,他惊诧回首,只见他们身后树林分开,条小径通往外面去。
“看来是要饶们命。”季休明转回身拉住江兰泽,“前辈态度已经摆明,兰泽,师叔说得对,虚谷老人隐居多年不是们想见就能见到,走吧!”
“不走,不走!”江兰泽拼命挣开季休明手,他吸入太多毒瘴,脸上已泛起死灰黑气,眼睛反而亮起来,朝那院墙又磕几个头,“前辈,您听得到话对不对?求求您,只要能救回父亲,您让做什都行!”
院墙那处没有回应。
江兰泽几乎喘不上气,禁不住咳嗽起来,咳得两眼泛出泪:“季师兄,你们先走吧。假如直到死才说动前辈,那你就带前辈回山庄去给父亲治病。”他说着忍不住哽咽,擦擦流下泪,“到时候等父亲病好,你再告诉父亲,就说他没白养这个儿子。”
季休明时无言。
在旁默默观望江离眼神不由得软化,他抬步走过去,身形也不禁晃,好在被戚朝夕及时扶住。戚朝夕投来个担忧神情,江离摇摇头,借力稳住脚步,慢慢走到江兰泽身旁,并肩与他跪下。
江离双手抬于身前,下定决心,于是朝那院墙处郑重拜,深吸口气后提声道:“归云山庄江鹿鸣之长孙,江景明之子江云若,与弟弟江兰泽同前来求医,恳请钟前辈相见!”
江兰泽震惊地转头盯着他。
江离眼也不眨地望着那院墙处,他话音刚落,林中竟响起道苍老嗓音:“你说……你是江景明儿子?”
“是,家父生前多次提起前辈,虽有书信,仍遗憾此生无法再见。”
那苍老声音低低笑起来,大地颤动,瘴气随之散去,挡在他们面前林木消失,青砖白墙院落就在前方不远处。
江离站起身,江兰泽还呆愣地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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