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?”
“正是。”那儒生忙朝她拱手行礼,“小生荣幸,竟能让秦夫人记得。”
“前年洪涝,各地收成不好,家老爷在书院外搭棚施粥,过去帮忙时候,恰好瞧见过你,旁人都夸赞你学识高。”阮凝扫眼神情微妙秦征,继续道,“那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,可老爷欣赏读书人,非要给书院捐银,好让你们度过灾年。那时便劝过他,何必为那点自私于心无愧,害得家里过苦日子。”
那儒生自然听得出她学自己方才那句话,还刻意加重话音讽刺,顿时无言以对,只好尴尬地笑笑。
“惜你有才,好心提醒你事。”阮凝又道。
“秦夫人请说。”
“那不义之财可不是容易拿,当心还没在怀里捂热,转身就被人给封口。”
那儒生神色僵,又顶着周围人齐刷刷射来怀疑目光,简直像被架上火堆炙烤,额头汗几乎都要冒出来:“秦夫人这话……听不明白。”
阮凝道:“你心里明白。”
见这情形,先前叫骂男人彻底忍不住:“你这娘们话里话外是什意思,说们是收钱来闹事?老子像是缺钱人吗,怎不提你这贱……”
道锋芒倏然划过眼前,男人话被生生噎回喉咙里。
秦征缓缓将游龙枪从他面前收回,沉声警告:“嘴巴放干净点!”
男人既怒且惧,往地上啐口,才不情不愿地开口:“秦夫人想说们是收钱来闹事,那死人呢,难不成也是拿钱z.sha?尤其是先前那个会武功男人,你难道要说他是半夜自己把自己剥皮铺在路上?”
“正想提这事。”阮凝面向众人,“人人都说城里有个会武功人被恶鬼给害死,清晨被发现剥皮铺在路上,可究竟有谁亲眼所见?”
人群阵吵闹骚动,个个都左顾右盼着等谁站出来作证。
阮凝不紧不慢地追问:“还有,那个会武功人多大年纪,相貌如何,身高几许,衣着怎样,用是哪路兵器,哪日哪夜又是死在哪条街上,可有确定吗?”
“这事当然是被官府给压下去,你说细节怎可能会让们知道!”有人不服争辩。
阮凝道:“清晨时分,又在街上,难不成你们这多人就没个亲眼看见?”
“那亲眼看到人或许在家里,刚好就是不在们当中啊!”男人大声反对。
阮凝又笑声:“怎偏就这巧?”
男人依然嘴硬:“就是这巧又怎,难道们都没看到就能证明什都没发生?”
“对,这分明就是恐吓人心谣言,被有心之人散布得满城风雨。”阮凝冷冷道,“倘若真有其人,死法还如此可怖,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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