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道:“偷人武艺剑法。”
想起擂台上石破天惊那招,戚朝夕不以为意地笑:“那倒没什,你看遍就能学会,是你本事。但擂台上你也见,这些日子恐怕得占你些便宜,要你叫声师父,不介意吧?”
“不会,还要多谢前……”江离对上他目光,改口,“多谢师父解围。”
戚朝夕随手拈颗小酥糖,然后将整碟糖挨着药碗也放下,道:“来,为师有个疑惑,需要你解解。”
“你既然负伤也要迎战魏柯,自然是想赢。怎魏敏再问你时,倒不见你迟疑就肯放弃?”
“你误会。崔砚离场时,就明白自己无缘取胜。”江离道,“即便胜过魏柯,但他之后还有几人挑战,而撑不太久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戚朝夕忽然反应过来,不禁失笑,“你就是想揍他顿?”
江离抿唇不做声。
戚朝夕点点头,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法子。其实不仅仅是为揍魏柯,更重要在于,崔砚刚用卑劣手段伤他,他就直指魏柯上场,有心人稍加思索,就能明白其中暗含深意。
“行,那你歇着吧。”戚朝夕往门外去,没走两步忽然停下,又转回来,“对。”
江离抬眼看向他。
“戚朝夕。”他指指自己,“你叫什?”
江离有些纳闷,怎想他也不至于还不知晓自己姓名,却听戚朝夕补充道:“上次在廊下问你,你可没回答就走。”
闻言江离并不急着答话,此时房门半开,扇日光斜淌进来,戚朝夕沐在光中,侧脸线条分明,眼中藏似有若无笑意。他端详半晌,似是探究无果,才道:“江离。”
戒心可够重。
戚朝夕转身出去,随口道:“别忘药。”
门外长廊下,薛乐正望着庭院,午后阳光不那烈,透过繁密梧桐枝叶,投下束束金纱般光。不远处房门吱呀声合上,薛乐笑得有几分促狭,反问道:“闲疯才收徒弟?”
戚朝夕和他并肩站在廊下,也笑声:“你当屋里这个是等闲之辈?”
“怎?”
“那招‘蛇缠’距离过近,即便招式学对,寻常人敲下也不痛不痒,要想发挥出威力,依靠是内力。”戚朝夕道,“个拥有深厚内力人,怎可能只会刺斩切割这些粗陋招式?”
薛乐不可思议道:“你意思是他是在刻意藏锋?可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上台比试,况且受伤影响右手,可能以后难以持剑,即便这样他也不肯显露?”
“猜为是那把剑。你想想看,今日优胜者若不是魏柯,而是旁人,高台上无他位置,总不可能赶人回擂台下面。那魏敏程居闲交剑时,优胜者陪同在旁,不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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