鞘。
擂台上再度交手。戚朝夕认出是回廊下惊鸿瞥少年,来点兴致,偏头问薛乐道:“他说他叫什?”
“若没听错,是叫江离。”
“哪个江?”戚朝夕道,“归云山庄江?”
“不像是归云山庄人吧。”薛乐留意着擂台上情形,“倒是那个青年,已经连胜三场,看他枪法精纯,前途不可限量。这场不知会……”
声裂空破响,他话音戛然而止,甚至偌大个演武场都诡异地静静。不知何处传来蝉鸣,日头转烈,演武场边桐树浓绿,风吹过簌簌有声。
擂台上那青年满脸不能置信,他手中已经空,他缓缓地扭过头去,几丈外杆长.枪斜插入地,沙尘激腾,枪杆震颤未止。
五招之内,胜负已定。
青年放声畅快地笑,对江离拱手:“痛快,甘拜下风!”跳下台去,把将枪抄回手中,头也不回地走。
照月怔怔地望着垂剑而立江离,声音里藏着道不明慌乱,喃喃道:“你居然这厉害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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