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突然发箭,就不怕伤人吗?”灰袍青年沉下脸。
“不是没伤到?”魏柯毫无愧色,反问道,“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比试?”
有人不满道:“怎着,演武场不正是比试用?”
“昨日不就是旁边管家说演武场可去吗,这就翻脸不认?”
魏柯瞪管家眼,管家连忙解释:“这原本是老爷吩咐……”
“不管谁说什,眼下要用,把这些人都给清干净。”魏柯不耐地打断话,瞥见管家左右为难得满头大汗,补充道,“父亲让来。”
管家闻言顿时松口气,挺直腰板,声令下,护院们散开上前,个个手里提着根长棍,半是强迫半是客气地要将这些人请出去。阵兵刃声响,众人纷纷抽出武器来,戒备以待。
灰袍青年还站在擂台上,厉声道:“少庄主这样赶人,太不讲道理吧?”
“就是,凭什就赶人?”众人激愤附和。
“凭什?”魏柯道,“擂台确是比试用,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人都能上去胡闹。”
“你说谁胡闹?”灰袍青年攥紧手中刀。
“还不许说?就你们这市井杂耍般功夫,不让开等着人笑吗?”
有人怒道:“不让又怎样?”
兵器哗啦震响,看架势是打算跟护院大打场。
“怎,吃着住着,还打算霸占擂台,不准用,这山庄难不成是你们?”魏柯嗤笑,“大门敞开,不服大可以走,没人拦着!”
这话强词夺理,却化成刀直戳到众人痛处。所谓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何况他们没身家背景,傍身武艺也高超不到艳惊四座地步,本就是寄望于名剑大会无名之辈,遭人蔑视,纵有千般愤怒不甘,又能如何?
灰袍青年咬咬牙,声不吭地走下擂台。其他人见,强咽回满腔愤懑不平,却是噎在喉中难受,有梗着脖子不肯低头,也被身旁人扯扯衣裳,低叹着句“算”。
偌大演武场忽然沉默得压抑,看着他们行经过面前,江离有些出神,个护院见他还不离去,伸手就去抓他肩臂,可也不见江离有何动作,护院竟抓把空。
照月注意到护院神情陡然凶狠,连忙拽着江离,随旁人往外走去,江离回过神瞧她眼,倒也不挣脱。
魏柯踏上擂台,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些黯然离去背影,突然又开口:“喂,那个拿刀,你站住!”
他连叫两声,持刀灰袍青年才不情不愿地停步,冷声道:“少庄主还有事吗?”
魏柯上下打量着他:“你留下,方才见你武功还算不错,留下陪试手。”
灰袍青年冷笑出声:“为何要听你?”
“你不是要比试,成全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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