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里，“但清醒大脑可以。”
他说完用另
只空着手拿起唐尼杯子里勺子搅
搅，然后转身把手上空杯子放回咖啡机旁边。
中和另外半杯咖啡后口味适中咖啡很好地冲淡口腔里甜腻味道。显然，对于个嗜甜人来说，糖分是缓解情绪良剂。
唐尼松松有些僵硬脖子：“
尽量。”
他说完后仰头喝光杯子里咖啡，在托尼斯塔克自然地接过空杯子后，又拿起他金属铁罐开始给马克5号上漆。
除马克20这个常用机型需要人工确认以外，其他钢铁盔甲其实唐尼已经在很早之前就直接交给Jarvis和笨笨打理，唐尼也说不清楚他为什
要多此举地给已经刷过防护层盔甲再刷次，就像这样就能稍微缓解点心里那股烦躁感觉样。
唐尼刷得缓慢而认真，但刷着刷着。
他动作变得越来越慢。
身后视线简直像马克20激光束样要在他后背上烧出两个窟窿，看得他脊椎都跟着不自然地寸寸僵硬起来，等这种僵硬传达到手腕以后。
唐尼终于忍无可忍地：“马上要到新墨西哥州，你不去跟队长他们复盘下作战计划什？”
显然，托尼斯塔克进来以后就没有要出去意思，在简单地清洗完杯子和咖啡机后就半靠在洗手台边，大概是察觉到唐尼尴尬，随意地把视线移到窗外云层上：“没什好复盘，如果他们连这简单任务也完不成想也没必要跟他们继续搭档下去。”
终于移开视线让唐尼稍微放松点，他放下金属罐和刷子稍微伸个懒腰，就像在刻意地，极力避免着什样，努力不想让气氛变得太尴尬。
他偏过头看向托尼斯塔克：“那你总能找到点比站在原地发呆更有意义事干？”
穿着日常白色衬衫棕发男人背着窗户，静立在不远处马克20光滑能量堆表面反着光，正好落在对方被咖啡浸湿嘴唇上。
托尼斯塔克看着他：“像你那样多此举地用防护涂层把盔甲包起来？墨西哥卷饼？还是马克千层？”
唐尼：“……”
老实说。
唐尼觉得这次要被烧穿可能是他下巴，或者他嘴角，或者他下半脸区哪个部位，他不太清楚，这个五官区域精确度太小，他没办法确认托尼斯塔克到底在看哪里，他唯可以确认是托尼斯塔克现在正眼看着他。
唐尼只能重新把脑袋扭回去，然后。
终于还是尴尬地。
沉默。
直到门外有人说句：“泽莫把他分部建在穹顶监狱下面？”
似乎终于发现战机外景物开始变得越来越熟悉，鹰眼后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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