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处空荡荡,小偷都不出来。”
雪花悠悠落下,在他肩上已经落薄薄层,又被随手掸去。
顾轻舟闻言无声抠抠沙发:“你非得跟对着干是不是?”
江絮听着他语气,乐:“你还委屈上,要不来家过年算。”
顾轻舟闻言神情微怔:“什?”
江絮说:“你来家吃年饭吧,现在才六点,过年路上没什车,你开车过来,速度快话九点半左右就能到,正好家人少,起吃饭热闹。”
顾轻舟闻言心头紧,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慌乱,他下意识从沙发上坐起身,又不自觉滑落在地毯上,因为紧张,睫毛飞快颤动两下,在膝盖上蹭蹭掌心薄汗,抿唇干巴巴道:“怕你妈……”
江絮觉得顾轻舟该倔时候不倔,不该倔时候死倔,例如现在,例如床上:“啧,妈又不是大老虎,能吃你吗?”
他说完,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犯错被老妈用棍子撵半条街事,又闭上嘴。
江絮说:“把位置发你,你到给打电话,去接你。”
镇上巷子胡同多,导航只能定位几个大地方,江絮想想,把车站位置发过去,然后拍拍身上落雪,这才转身上楼。
前来串门邻居不知何时离去,只剩下堆瓜子果壳和塑料水杯三三两两搁在桌上,而江母正拎着扫把打扫卫生,江絮走上前帮忙收拾桌子,啧声道:“跟蝗虫过境似。”
江母道:“都是邻居,你总不能撵人家走吧。”
江絮没吭声,过几分钟,才状似不经意道:“妈,朋友来这边,现在旅馆没开门,想让他到咱家住几天,起过个年。”
江母正在擦桌子,闻言头也不抬问道:“跟你关系好吗?”
江絮认真点头:“挺好。”
江母道:“既然跟你关系好,住几天也不是什大事,就是咱家没多房间,怕怠慢人家。”
江絮见她同意,脸上不自觉见笑意:“不要紧,他跟挤个房间就行,俩是高中同学,他成绩特好,a大知道吧,他当年上就是那个大学。”
上年纪长辈对成绩好孩子都极其有好感,江母听顾轻舟不是以前跟江絮扎堆混那些狐朋狗友,心也放下大半,用围裙擦擦手道:“人家考上a大,又不是你考上,看你乐,你要是有人家半好,妈也知足。”
这种话江母以前没少念叨,江絮全当耳旁风听过就忘,闻言只帮忙收拾卫生,免得顾轻舟来时候乱糟糟不好看。
顾轻舟从来没有觉得做哪件事这需要勇气,握住方向盘手仍带着湿汗,他在空荡无人道路上驱车行驶,车灯将前方漆黑道路照得平坦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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