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烨身上越来越盛金光,再这亮下去,连她都不敢靠近近。
白准接连喝三天药,咳嗽慢慢好起来,淡唇多抹血色。
满山老坟头都被霍震烨翻过,再找不到别草药,白准对他道:“回去罢。”趁他身体恢复,回去找回师父骨。
“不找吗?”
七星还差最后两枚。
“有五星也够用。”
他们替谭三姑落葬,烧纸马为祭。
霍震烨与村长谈定,若是再找到七星,就托人送到城中,到时加倍给钱。
他们回到上海时候已经是圣诞舞会当天,车停在白公馆门口,阿秀飞快跑下去,就见门口摆个粉色系着蝴蝶结大礼盒。
阿秀不敢打开,立即去看白准。
白准沉着脸:“这是什?”
霍震烨咳嗽声:“这是给阿秀买,可能是家里没人,所以放在门口。”心里骂许彦文蠢,怎送礼也不知道遮掩点。
白准看他眼,哼声,轮椅滚进屋中。
阿秀抱着礼盒回到自己屋里,她打开盒子,看见里面摆着件纸做旗袍,双纸扎听高跟鞋。
阿秀赶紧取出来,她房中镜子也是纸糊,穿上纸衣,在镜前缓缓转身,再踩进高跟鞋子,“笃、笃”迈上两步。
白准回家就转进内室,铺开纸笔,挑出极细狼毫,调出黛色,在纸上笔笔作画。
霍震烨先给大哥打个电话,又把积几天报纸翻看下,看见报纸上新闻,跑进内室:“四门主劫囚车!”
白准笔尖顿,有笔画浓,他皱眉抬头:“这有什好大惊小怪?”
……
霍震烨怔怔,王疯子个人,劫日本宪兵队囚车,杀十几个日本人,救走四门弟兄,这还没什?
霍震烨放下报纸:“去煮咖啡,你要热巧克力还是奶茶?”
“巧克力奶茶。”合二为,味道最好。
太阳落下去时候,阿秀偷偷摸摸预备溜出去参加舞会,屋里十几个纸人全都出来看她,打麻将也不打麻将,从屋里探出脑袋。
“穆桂英”还想把自己花冠上绒球给阿秀,这是它最漂亮东西。
阿秀把纸绒球塞进包里。
她要溜出去,得从白准房门前走过去,所有纸人都替她放风,打麻将那几个在内室门前站成排。
齐齐挥动着手,示意阿秀快点,别给主人发现。
阿秀欢欣雀跃,几步轻轻跃下楼梯,白准还在画画,他突然抬头,看见门前堵着两个纸人。
将笔放:“干什呢?”
纸人转过身来,对他摇头,示意它们没干什。
霍震烨扭过头去,有些不忍看,阿秀是有灵智,可这些智人还没开窍,这明显,白准不发现才怪呢。
“它们是来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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