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总归是抢来。
只要高远还活着,他就能直用他精气,如果高远死,精气也会随三魂同归。
红阳皱皱眉头,他刚才确实吸太狠些。
铜镜中霍震烨问白准:“这个你怎从来没用过?也没教过?”
白准懒洋洋把竹剪抛:“本事这容易学?你连摇钱树都扎不好,还想学别?”
霍震烨微微笑,这个纸人他没见白准用过,但他是见过。
在门金洪老爷子家中,红阳放出来窥探他和白准。
“七门还会什?”霍震烨仿佛突然有谈性,追问起白准来。
白准动动手指,阿秀从冰箱里拿瓶汽水送给他,他美滋滋喝口,凉得眯起眼来:“糊、剪、绘、编、扎。”
彩糊,剪纸,绘画,草编,竹扎。
原来白准本事,他还没全见识过。
红阳坐在镜前,原来七门还有这些本事,有些是他见都未见过,原来白阳不过教他点皮毛。
镜子里禇芸飞身回天井,骨碌钻进坛子里,从坛口伸出只手来,满地摸着纸封条。
摸到封条就往坛上贴,她再也不出去。
霍震烨蹲下身,隔着层陶土问她:“怎?那个红阳十分厉害?”
禇芸声音从坛子里传出来:“他不是人,他是妖怪。”
红阳窥探到点有用秘密,他大喜过望,忍不住炫技,指着镜中陶土坛,他嘴里说话,就成镜中禇芸说话。
是他在跟霍震烨对答。
“他是什妖怪,把你吓成这样?”
“手擦破他脸,他就……他就变老,他吸他徒弟精气,又变回来。”
半真半假,他才会相信这不是梦,然后直呆在这个梦里,直到死去。
霍震烨果然皱起眉头,他忧心望向白准:“红阳究竟是什东西?”
白准直坐在轮椅上,那坛子滚来滚去,红阳注意力全在坛子上,白准退到镜框边。
就在红阳喜动颜色之际,白准倏地抬头望天,透过镜面看红阳眼,又飞快收回视线。
听见霍震烨这问,他自然而然借机骂人:“狗东西。”
镜子外禇芸也飞回白家小楼。
楼内纸人兵团守门守窗,阿秀坐镇,堂屋中床上躺着两个人。
个霍震烨个白准,白准双目轻阖,似入梦乡。
白准自然不会让禇芸跑趟只是放放狠话,他是趁着红阳分神对付禇芸时候,自己入霍震烨梦。
不知道这笨蛋什时候才能发现。
红阳不是想看看他本事吗?那就让他长长见识。
白准轮椅滚到屋中,就见屋内从牌位到竹刀,都与现实模样。
这个梦是由霍震烨主导,细枝末节全在他脑海中,要是少什,还真有些麻烦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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