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益事。”
“每周都会去孤儿院养育堂义诊,虽然只是尽绵薄之力,但也算有益处事。”许彦文抬起头来,他看着霍震烨:“霍兄又在做什有益事呢?”
语气温文,目光鄙夷,霍兄还不是在追白小姐哥哥。
霍震烨感觉到,有益事那可多去。
比如破案追凶啊,比如超度亡魂呐,再比如迎神赛会啊。但这些霍震烨没法跟许大呆子明说,再说他感情路那可顺得很,跟许大呆有本质不同。
“捐钱。”赈济难民,抚育孤儿,用霍家钱做善事,他是把好手。
从大义上说不通,霍震烨决定挑挑毛病:“你看,阿秀她没受过新式教育,又不是你父母喜欢大家闺秀,她还不会说话,又怕水又怕火,她连个炉子都不会生……”
霍震烨怔怔,阿秀不会说话,又怕水又怕火,力气奇大,但连煤球炉都不会生,他住到白家小楼之前,白准日三餐,都是买着吃。
他本来以为是白准做纸扎,所以屋里才不许起炉子,可他给白准下面条,烤吐司,白准从没反对过。
阿秀,阿秀是个纸人。
“霍兄?霍兄?”许彦文看霍震烨呆住,轻声叫他,“你怎?有什事吗?”
霍震烨下站起来:“突然想起些事,你慢慢吃,得回去趟。”
说着撇下许彦文,开车回到馀庆里,烟酒店老板看霍震烨回来,赶紧张罗:“霍先生啊!你糖巧克力要不要啊?”
烟酒店小老板真是太喜欢白家人,霍先生天天买,许医生也天天买,他这店里糖就是为白家兄妹进货。
霍震烨哪还有心思买糖,他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小老板有点吃惊:“真不要啊?外国新货,酒心巧克力。”
霍震烨已经走过店门,根本没听见,阿秀是个纸人,白准为什不告诉他呢?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,白准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告诉他?
他停下脚步,又折回去,问烟酒店老板:“有多少?”
“两盒子!”不敢进多,怕万霍先生不买这种口味。
“都要。”霍震烨拿着两盒巧克力,走到白家小楼门前,看见阿秀在跟小燕踢毽子。
阿秀踢毽子是很好看,姿态轻盈,轻轻跃起,脚尖勾,五彩鸡毛毽子就跟着她辫子梢起飞扬。
再起下落。
小燕跟弄堂里别女孩们都围在阿秀身边:“九十九!百!百!”
霍震烨站在门边,阿秀雪肤乌发,双细眉,脸色永远白中透粉,不论是跳跃还是跑步,她从来也不累。
阿秀还在踢,那只鸡毛毽子不论怎飞,都逃不出阿秀脚尖。
连弄堂里小男孩们也都围过来,还有男孩子成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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