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拉戏班,拿包月银,录唱片。”
阿生从没想过这个,他刚才还迷茫失落,此时眼前就像重铺条路,就看他愿不愿意吃苦。
车开到半路,阿生才吱吱唔唔:“霍师兄,能成吗?”
他架势好,可要论嗓子和唱,那真不算出挑。
霍震烨笑:“你总比强吧,你是小打学戏,可才刚入七门几个月。”他把他从小学画给瞒住,误导阿生,让他以为才学几个月。
“是啊。”阿生恍然!
跟着就笑,咧开嘴白牙,他见过霍震烨做纸扎画法舟,再没想到他只学几个月画,就能画得这样好。
霍师兄是因为聪明,才能学这快,他虽然是笨些,可他肯下苦功,夏练三伏,冬练三九,定能再立个“吉庆班”!
霍震烨看阿生笑得高兴,只手握着方向盘开车,另只胳膊撑在车门扶手上,目光抬,看见白准正从后视镜里看他。
他大大方方转身,好让白准看更清楚些,还做口型“看啊”。
白准侧身扭头,闭上眼睛。
车开进城,已经下午。
阿生回八门报信,再带人去响水收尸入棺,再大办法事。
霍震烨开车回馀庆里,推着白准走到门边,邻居纷纷跟他打招呼。
小燕妈看见白准和霍震烨回来,脸色有点尴尬:“白先生回来啦?”她提着煤球炉子,看看白家门口。
霍震烨就见黑漆门开着道缝,他脸上变色,大步迈过去推开门:“阿秀!”
就见阿秀坐在天井里,面前张小书桌,靠墙边还放着块黑板,她拿着钢笔,正在写字。
许彦文拿着粉笔,面对黑板,脸上还沾着点粉丝灰。
两人听见霍震烨声音,转过头来看他。
白准确实说过不许阿秀出馀庆里,可他能管阿秀,又管不着许彦文,这两人个学个教,把天井改造成小教室。
白准竹轮椅滚进屋中,他眼就看见许彦文,许彦文满面尴尬:“白,白先生。”
霍震烨大皱眉头,趁白准发脾气之前,先发脾气:“许彦文,你怎能趁们不在家,就这登堂入室。”
白准横霍震烨眼,他以为他先发作通,他就不会把许彦文扔出去?
霍震烨眼看意图被识破,摆出笑脸来:“他也没有恶意。”趁着家里没人,就诱骗阿秀,许彦文可没这个胆子。
许彦文张俊脸涨得通红:“白先生,白小姐聪明灵秀,不让她读书已经是浪费她才华,只是教她识字。”
这美眼睛,该能阅读这世间切美好。
白准和霍震烨刚离开馀庆里,许彦文就上门来。
他提着礼物,想跟白准道歉,那天确实是他鲁莽,白先生既然是白小姐哥哥,他更该耐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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