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侧目望去,喉结滑,他正握着白准手。
白准僵,他抽出手来,镇定自若掸掸衣衫:“不要多想,是看你四脚乱动,吵得很。”
“多想什?”霍震烨觉得白准对他,也不是全没那个意思。
他撑坐起来,条腿支着,胳膊搭在腿上,眉梢轻挑:“什能多想,什不能,还请师父告诉。”
白准倏地转身,霍震烨紧跟在后,他把抓住白准轮椅,身体低下去,贴在他耳畔低语:“没办法不多想。”
炽热气息灌进白准耳中,霍震烨见白准耳廓上淡红片,心如擂鼓,张嘴就要吻上去。
唇瓣刚擦过耳垂,竹轮椅飞快往前,好像受惊般骨碌碌滚到屋内。
霍震烨正要追上去,头顶盆凉水把他浇个彻底,整个淋成落汤鸡,身上朱砂金墨糊块块。
白准这是,害羞?他害羞。
霍震烨闷笑出声,虽被浇个透湿,可他心情极好,就这湿淋淋站在屋子中央,笑得停不下来。
阿秀黄雀和满屋纸人都看着他,连那个泼他水纸人都呆住,这人不会是被水泼傻吧。
大家看看霍震烨,再看看恼羞成怒主人,全都不敢发声。
霍震烨洗澡,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,挤进白准房间:“睡走廊上晚上太冷,能不能到你屋里来?”
“冷点正好,给你降降火。”白准背对着他。
霍震烨就当他答应:“那就放进来?”
他刚才都碰到耳垂,要是再大胆点,就……就含住,光是想像,霍震烨就呼吸重。
白准那只被碰过耳朵,贴脸压在枕头上,压得滚烫。
霍震烨把床搬进来,白准还面对着墙:“贴那边墙,别挨着。”
“行,不挨着你。”话尾带点笑音,他也不敢再说撩拨话,怕真把白准撩急,大半夜把他扔出白家小楼。
可他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梦可不受他控制。
白准眼睛微睁,听见响动,还以为这人老毛病又犯,坐起来想把召唤纸仆把霍震烨扔出去。
仔细看,他还睡着,睡得还很香,听他这呼吸声,就知道他梦中片春光。
白准摸到竹条,是竹条把他抽醒呢?还是再泼盆凉水?还没决断,听见霍震烨喉口溢出声“白”。
白准手中竹条紧,他动作顿,屋中纸仆就看向他,白准眼尾瞥,两个纸仆乖乖退出门去,还替主人把门给关上。
白准竹条到底没抽下去,他下把霍震烨身上被子掀开,让他吹吹凉风,去去燥。
第二天早,霍震烨吸着鼻子坐起来,连打两个喷嚏,看自己腰部以上都没盖被子,有些疑惑,他睡觉不踢被子呀。
他喷嚏刚打完,白准也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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