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都走,她还喷什香水?”霍震烨几步上楼,推开房门,他站在门口扫圈,指指床脚:“真走,她床脚上还系什绳子?”
绳子离窗不远,窗不沿街,面朝巷子,人就是从下面上来。
霍震烨不愿意进女人屋子,怕染身香水味,白准那个鼻子灵比狗还要灵,被他闻见,那可不得。
大头往里去,推开窗看,窗中间果然有绳子磨口,这里楼矮,几步蹬就能翻窗上楼来。
那人根本就没离开上海,专等王裁缝去长三堂子找女人时候,爬进来睡他老婆。
“别打草惊蛇,你在这猫几个晚上,就能把人堵到,是不是合谋杀人,问就知道。”铺子转手,布料卖掉,老板娘和学徒,两人互相是对方眼中肥肉,必然要起走。
“那两个案子就没有关联。”大头犯愁。
“再四处转转,找找线索。”霍震烨走到街边,从刚才小黄雀就直站在他肩头,只是它反往日活泼,耷拉着脑袋动不动。
等霍震烨顺着街走过去时,它突然转动脑袋,飞到间没开门铺子前,用喙敲敲门板。
霍震烨跟过去:“你觉得这里有问题?”
小黄雀点头,霍震烨敲门,里面无人应声。
隔壁卖布料听见声音出来:“老阎都好几天没开店。”
隔着门缝,霍震烨闻见很浓很浓血腥味。
作者有话要说:啾:虽失恋也样是能干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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