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准闷声轻笑,满屋纸人都知道主人心情大好,他笑完半躺在枕中,两指动,屋中刹时飞出十几只鸟来。
“去,把那纸人找出来。”是谁敢在他眼皮底下弄这些伎俩。
十几只纸鸟飞出天井,穿堂过巷,隐入蓝天。
霍震烨来到捕房,先问案情进展,大头愁眉苦脸:“什线索都没有,到有好几件谎报。”
各种小报尽力渲染这次儿童失踪案,也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,把这些孩子都是同天生日事挖出来。
甚至还编个“借尸还魂”噱头,把有孩子家庭都吓坏,有几家孩子明明是跑出去玩,家人刻找不到,就急忙到捕房来报案。
还有说在某处某处看到宋夫人,巡捕们赶过去,要不然就是扑个空,要不然就是抓错人。
上头让他们轮班巡逻,原来是天派班,现在两班人都要出去,骑着自行车满租界溜达,看见可疑人就盘问番,倒捉几个溜门撬锁,小偷小摸。
“你们都去什地方找人?”
“火车站呀,还有码头之类。”他们怕她离开上海,因为宋夫人是女人,所以就没去娼院和烟馆找她。
霍震烨想想:“宋瑛养尊处优,她就算逃跑也不会藏到那种地方,她会选个安全舒适又没人打扰地方。”
大头想半天:“还有这种地方能随便让她进去?”
“饭店。”只要改换姓名,就能暂住在饭店,何况宋瑛还有钱。
霍震烨刚说完,就有消息传来,说宋家汽车找到,停在浦江边,那边几乎都是豪华大饭店。
捕房立即开始在各间饭店排查独身入住女性。饭店迎宾印度人和客房服务员都记得宋瑛,因为她非常美,拎着只小皮箱,带着个六七岁小男孩。
宋瑛进包房就没出来过,可等他们闯进包房,里面个人也没有。
宋夫人又逃走。
霍震烨在包房内仔细搜寻,宋瑛也许会留下蛛丝马迹,指向她下个会去地方。他听见窗边“笃笃笃”声音。
抬头看,小黄雀阿啾正站在饭店包房,外墙窗沿上,它用喙敲敲玻璃。
霍震烨推开窗户,黄雀飞进屋内,落在他肩膀上,用翅膀拍打他。
“你找到宋瑛?”霍震烨避开人,压低声音问。
小黄雀挺胸点头,雄纠纠气昂昂。
别巡捕还在搜寻,霍震烨拍拍大头:“跟走,们去别地方找找。”
黄雀在前面飞,霍震烨开车跟在后面,大头察觉出:“霍公子……们跟着鸟啊?”
霍震烨实在没办法解释,只好不说话,他们直开出城,开到远郊农田,那里围着十几个人,黄雀停在农田边树上。
霍震烨把车停下,大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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