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又昏迷过去,只怕是凶多吉少。”陆仕满面忧容。
“那他如今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该关心事。”陆仕打断她话,“清和,你快走,离开长安,走得越远越好。”
“那您呢?”陆清和急道,“爹,您随女儿起走吧,江湖中认识许多朋友,能照顾您。”
陆仕摇摇头,“是朝廷重臣,只要长安还在,就当寸步不离。”
陆清和抛下手中包袱和剑,“您不走,那女儿也不走。”
“你胡闹什,你呆在京中干什?”陆仕变脸色。
“陪您起守着长安,守着陛下。”
“胡说八道,朝廷里男人还没死光呢,轮得到你个小姑娘出面?”陆仕声音严厉起来,“你眼里要是还有这个爹,就什都别管,府里不会再留你,现在就走!”
“爹!”
陆仕不再跟她多言,扯着她往外走去,提声吩咐:“备马!”
下人忙牵马过来。
“不走,爹……”陆清和拼命地要挣开,被陆仕把擒住肩,她愣怔着对上陆仕眼。
“自小你哪次任性没顺着你,就这次,清和,听爹话。”陆仕深深地看着她,直接将这个已经身姿窈窕修长姑娘抱起在马上,像她年少时初次学习骑马那样,将缰绳塞到她手中,“你在外面好好玩,不用担心爹。”
陆清和眼底泛起泪意,哽咽着要张口。
“走!”陆仕喝道,通红双眼。
泪水脱眶而出,陆清和咬紧牙,终于扭过头去。
快马飞驰出府门,带走那袭红衣如火,陆仕还站在原处,遥遥望着飞尘落定。
正如陆仕所说,街巷中随处可见黑甲重铠兵卫,陆清和环顾周遭,略犹豫,猛地掉转马头,策马奔向宫城。
夜已深,寝殿片沉寂。
留殿看守太医又探查番李延贞情形,愈发百思不得其解,背着手不住地踱来踱去。殿门轻响声,宫娥推门悄声走进来,他回头看去眼,隐约觉得模样有些眼生,却也顾不得这些,“去看看药,你在这儿守好陛下。”
宫娥垂头应是,直到太医快步离去,她谨慎地探头向外望望,确认时没人会来,急忙揭开帷帐凑到床边。
斯文清秀男子阖眼躺着,呼吸轻浅,平和安静得仿佛只是睡着。
陆清和怔怔地看会儿,慌忙又抬手揉揉眼角,这才搭上李延贞手腕把脉,她不由得‘咦’声。他脉象虽然虚弱,却还算平稳,几乎不见中毒受损迹象,只是昏迷着迟迟不醒。
陆清和按下疑惑,将李延贞扶起,手贴上他后心,沉下心神尝试着度真气去帮他梳理经脉,小心拿捏得她自己都出满额汗。不知有多久,李延贞手指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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