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像是禁锢，像是要勒入血肉，苏世誉卸去力气任由他抱住，看不见他
脸，只有低低声音贴着耳廓响起：“那她又碰过你哪里……？”楚明允手指冰凉，抚过他耳后颈侧，沿着他肩线脊背
寸寸往下，字字问在他耳中，“……这里？……还是这里？”
分明隔着层衣衫，却如同明火贴着肌理，灼得他颤栗难止。
苏世誉按住他还要自腰腹游走而下手，语气里终于忍无可忍地带出
点情绪，“
和她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楚明允反握住他手，侧头轻轻吻过他脸侧，“生气？”
“……”苏世誉叹口气，平静道：“没有。”
他长长地“哦”声，语调上挑，尾音似是带笑，楚明允道：“究竟是你脑袋是石头做，还是你心是石头做？”
苏世誉闭上眼，头微仰靠上朱红厅柱，默然不应。
楚明允点点收紧手臂，却仍是不够，仍是不安，连心跳都嫌太冷，想将怀里人填进胸膛才补得上空。他不自觉地厮磨着苏世誉侧脸，垂下眼眸，低如耳语：“有时候真恨不得干脆把你囚起来，管你怎
运筹帷幄深藏不露，挑断你脚筋手筋，用铁链锁起来，你若敢想别人就把你做只记得名字……”语气分分加重，话至末尾已有狠戾之意，他却忽然顿顿，再抱紧些，低头将脸埋在苏世誉颈窝，声音也无端多出几分委屈难过似，“……可又舍不得。”
如何都舍不得，连见你皱眉也觉得是罪过。
“世誉。”
“世誉。”
楚明允声声念着他名，点点沿着他颈侧吻过，“很想你，很想见你，想你想得快要疯。”
话有多缠绵，痛有多辗转，根本压抑不能。
他视野所不能及地方，苏世誉缓缓抬起手，像是也要将他揽入怀里，却最终在触及他衣袍瞬间放下，如同失去满身力气。
“始终猜不透你想法。”苏世誉轻声道。
“……这句话该是对你说。”
苏世誉稍作沉默，俄而缓缓睁开眼，“建章宫敛财勾结案可以当作不知道。”他顿顿，补充道：“这是底线。你也清楚这是死罪，往后还是收敛些。”
楚明允瞬间僵硬，攥着他肩臂手发紧，半晌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：“苏世誉，你觉得是为这个才要见你？”
他听到自己声音散在沉默里，听到厅外流风摇曳声，轻轻细细地传进厅堂。
又次没有回答。这便是回答。
楚明允松开他霍然转身，深吸口气，抬手按着眉心冷笑出声，“几百万两，句话就不计较，你还真是大方啊。”
苏世誉静静地看着他背影，眸中万般心绪浮沉不定，末化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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