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苏白愣愣。
“你小点儿声,吵得忘记方才下在哪里。”苏世誉抬头瞥眼苏白。
苏白立刻闭上嘴,伸手在棋盘上指指。
苏世誉将黑子也落下,才继续道:“与他两党相争多年,纯臣虽有过牵扯利用,但从未像现在这般大开杀戒,证物线索又那明显,不是他会犯错。”他顿顿,“更何况,与他相识多年,还从未见他措辞如作为证物书信上那般正常过。”
“公子意思是有幕后黑手栽赃陷害?”苏白话出口又忍不住困惑道:“不对啊,如今京中局势两分,又不是们,难不成还能是楚党内乱?”
“京中只有两党,可长安外虎视眈眈饿狼可多得是,你怎知道没人已经插手进来?”苏世誉抬起脸,笑意深深地看着苏白,复又收回视线道,“只是还想不明白对方怎会突然针对上楚太尉。”
“说不定是因为楚太尉性格实在太差!”苏白揣测道。
“……大概吧。”苏世誉停落棋手,微皱眉,“总要弄清楚对方目才好做决策,所以这件案子打算亲自从头查起。毕竟楚太尉统率军队多年,不知有多少将士已经分不清自己姓李还是姓楚,如果现在贸然顺势处死他,恐怕会令军心动荡。何况朝中除他也不剩几人有行军之才,旦边境借此……”他话音骤顿,唇边忽然浮现丝笑意,然地重复体味着那个词,“……边境。”
苏白还茫然着,只见苏世誉起身正对着他,吩咐道:“将现有切证物扣压御史台,没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动。告诉御史中丞,他们切照旧即可,关于这桩案子暂且不必再做什。”
“是,”苏白连连点头,“还有呢?”
“备车。”苏世誉将棋盘移到旁,理理袍袖往外走去,“去太尉府趟。虽然不怎喜欢那个人,但比起边境那些家伙,还是宁愿他留下。”
苏世誉忽然到访让楚明允微有诧异,等接过对方递来书信后,他神色反而波澜不惊起来。
苏世誉待他将信中内容看过,开口问道:“楚大人有什想说吗?”
楚明允仔细端详道:“这字徒效形态,未得其神,远不如本人写好看。”
“……没别想法吗?”
“你若不信,写封聘书送你看看?”楚明允认真道。
“……依来看,楚大人是打算写纸状书呈与欣赏。”苏世誉道,“你不打算解释些什吗?”
“何必多此举,”楚明允笑笑,将信搁在书案上,“苏大人既然都将证物拿给看,还需要再费力为自己开脱?”
苏世誉笑笑,“楚大人果然是聪明人。这些命案既然不是你所为,御史台也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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