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被讨好到还无定论,但这状元郎十成要把苏世誉得罪。
苏世誉换下官袍,身白衣儒雅,他正微侧着头询问侍女什,隐约听得见燃香之类词语。他听见脚步声回过脸来,见到是楚明允时几不可察地皱眉,面上却仍淡淡笑着打招呼。楚明允随意应声就在他身旁落座,宋衡客套几句后便同侍女并退个干净,时间亭中只剩他们两人安静坐着。
楚明允在心底默默地叹口气,为宋衡,为苏世誉,也为自己。这该是个多难熬夜晚啊。
庭院里温软歌声下子显得清晰起来,他们俩无话可说,楚明允更是展开扇把偶尔目光相错也隔个干净。席上派寂静,诡异气氛把上菜送酒小厮也惊得脚步匆忙。
楚明允端起酒杯,望眼残月高悬,心中又口气还没叹完,凭空却忽然伸出只手按住他举杯手。那只手白皙修长,指骨分明,楚明允顺着看上去,苏世誉对他微微摇摇头。
苏世誉拿过他手中酒,另只手揭开桌角瑞兽香炉盖子,将满杯酒都浇下去。香炉顿时熄透彻,股浓烈异香随之透出来,顷刻即散。
楚明允已合扇,手撑着下颔看他动作,香气才出他便明白过来,立即屏息留意起四周。
苏世誉静坐着,饮尽杯中茶水后目光自楚明允身上扫而过后才终于出声:“楚大人今次怎不是佩剑前来。”
“宋衡特意叮嘱说府里戒备森严,无须带兵刃伤喜气。”楚明允似笑非笑道:“再者上次宫宴佩剑事不是惹许多人不快?”
“难得你肯守规矩回,却只怕是错付好意。”苏世誉轻笑道。
楚明允捻着白玉酒盏,“上好香,上好酒,同入体内就成上好迷药。苏大人不如猜猜,这状元郎是跟从你之外第三方势力,还是他不自量力想自己成为第三方?”言罢未待回答便将手中杯盏掷下,白玉携劲力狠狠砸在地上摔出声脆响。脚下石板应声裂开,他们随之直坠下去。
两人都在脚下踏空前瞬站起身,石板在头顶合拢封死,眨眼间脚已踩在地上。空气中尽是腐潮气味,入目皆是浓稠黑暗,楚明允冲着响起细微窸窣处偏偏头:“苏大人……还活着吗?”
回答他是火光曳曳摇,转而平稳下来洒开片亮光,苏世誉边打量四周边听不出情绪地笑声:“倒还不至于柔弱成那样,劳你挂心。”
楚明允上前握住他手将火光抬高些,苏世誉皱眉看去眼终究没挣开。他们所处之地三面是光滑石壁,正对着方向是铸成根根铁栏,连门都没有,透过围栏空隙依稀分辨得出外面是条深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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