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经地答道:“笑可笑之事罢。”底下没说出话是“干卿何事。”安顺却也不着恼,反眨巴着眼笑:“你笑?那你来对对这个对子。”
善宝再怎样城府也还是少年心性,兴致顿起,走向安顺:“这有何难?”沉吟,望向窗外雪絮夹着阴雨没完没地下,间或伴随着天边沉闷雷声,脱口而出:“阵风雷雨。”
“好!”方才出对海宁第个鼓掌叫好,他自己时出个“四书诗礼乐”上联,差点叫安顺下不台,不料竟有人须臾之间破这绝对,算是给他个台阶,“阵风雷雨对四书诗礼乐,对仗工整,入情入理入景,好对!”
善宝笑即收,劲头过后他也知道开罪安顺这地头蛇会给他带来什样恶果,心里也有几分懊悔,只看安顺眼,匆匆地抱拳行礼离去。却不知安顺那双眼早已痴痴地望定他,心里打叠起百样心思。
此后安顺就隔三差五地来寻他,或听曲或赏花或学文做功课——他身份善宝自然是知道,因而也从来惹不起躲起,他既来,又不能真下逐客令,只得张脸不冷不热地敷衍着,可这安顺却不知怎,不管善宝对他什态度,他也总如见蜜蚂蚁,百折不饶地粘过来,倒教善宝有几分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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