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站住。”
大胡子缓缓回过头,看着白玉堂手中枪,良久才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是哥哥用来打坏人……不是坏人嘛……不是。”
白玉堂皱起眉,冷声问他,“你哥哥通常都打哪个部位?”
大胡子盯着白玉堂看会儿,伸手缓缓地指向自己额头。
伸手从腰后掏出手铐来,白玉堂对大胡子比比,“把自己铐起来!”
大胡子摇头,“不要……”
“最讨厌你这种装疯卖傻类型。”白玉堂冷笑道,“你少来这套,真傻话,裤腿里面还会藏枪?”
大胡子盯着白玉堂傻乎乎地看看,“裤腿……裤腿……”说着,弯腰下去,从裤腿里拿出把点三八最老式左轮手枪来。
把枪举起来,问白玉堂,“你说这个呀?”
白玉堂也发现那把枪是假,但是……他很快看出蹊跷,连展昭也惊呆,大胡子手上是把极破烂玩具手枪——和影子杀手钉在墙上那把——模样!
看着眼前这个脸含笑意,神秘诡异大胡子,白玉堂把枪收起来,走上步道:“跟回警局!”
大胡子摇头:“才不要!是坏人!”说完,转身就跑。
白玉堂上前步,抬手把拽住他胳膊,没想到事情发生,那大胡子猛地拧手臂,白玉堂就感觉自己手下抓到似乎不是个人胳膊,而是条绵软蛇,冰冷,但是柔软异常——没骨头?!
愣神功夫,大胡子趁机就往前跑,跑步速度快得惊人,白玉堂掏出枪来对着他正前方地面上开枪。
巨大枪声和地面飘起薄薄烟气,把大胡子惊得蹦,捂着耳朵道:“讨厌!”
白玉堂举枪瞄准他,“不跟你开玩笑,你自己乖乖回来,不然下枪打你腿。”
大胡子想想,对白玉堂做个鬼脸:“不要!”说完,转身继续跑。
白玉堂皱眉,这个人阴阳怪气不大不小,完全搞不明白他下步究竟想干什。他并没有干什危险事情,虽然是嫌疑犯,但也不能真打伤他。白玉堂稍稍调整下枪角度,对着他腿开枪,子弹贴着大胡子大腿飞过去,大腿外侧立刻出现条擦伤,长长伤痕很快就涌出血。但奇怪是,大胡子却好似没发觉,依旧保持着刚才姿势往外跑——不觉得疼。
白玉堂猛地想起来,痛觉问题——这个人没有痛觉!
但这样放走嫌犯,就不是他白玉堂,再次瞄准,在大胡子冲出停车场大门前,白玉堂对准他小腿开枪,大胡子“哎呦”叫声,“噗通”倒地。
白玉堂追上去,但是大胡子竟然站起来,朝着大门方向走去,展昭远远看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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