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伯警告地看他眼,手下立刻把话都咽回去。转着手中杯子,看着冰块反出灯光,塔伯冷声道:“尤金不好惹,伦纳德人尽量不要去动……对,那个疯子呢?”
“呃……”手下彼此看几眼,道:“说是去看他哥哥。”
“神经病!”塔伯把手上杯子往桌上放,“你们看紧他,别让他捅什篓子出来,那两个警察可不好惹,欧阳也来,们必须尽快把事情办完,趁早脱身。”
“们明白。”手下点头。塔伯说完转身想走,却在转头瞬间看见不远处角落里站着个人正在看着他,穿着身白,头长发,眼神擦过瞬间,塔伯清晰地看到他那张熟悉面孔和嘴角略带嘲讽笑容,猛地愣住。回过神来,再找,人竟然不见。
塔伯快步向那个角落走去,酒吧里人很多,光线也不是很明亮,等塔伯走到那个角落,哪里还有人,不由皱起眉头。应该没有看错,难道是喝多产生幻觉?回过神来,背后开始冒凉气,为什?那个人……为什还活着?他二十年前就应该死啊,而且刚才看得不真切,感觉竟然没有变老,真是活见鬼不成?
……
把车子停进地下停车场里,白玉堂解开安全带。展昭回头对阳阳道:“们到。”
阳阳有些好奇地看着停车场,刚要下车,却听白玉堂轻轻地说声:“都别动。”
展昭和洛阳惊,就见白玉堂抬眼看看后视镜,两人顺着他视线望去,赫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车后不到十米处,站着个人——身黑衣,乱蓬蓬头发,长长络腮胡子,竟然正是那天在体育馆外撞到白玉堂人。就见他呆呆地站着,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玉堂他们车,脸上竟还有些笑意。
“阳阳,过来。”白玉堂将座椅后仰,让洛阳从空隙间爬到前座来,放回座椅,对洛阳和展昭道,“在椅背前面别动。”说完,开车门下车。
展昭有些担心,“小白,你小心点。”
“放心。”白玉堂掏出枪握在手里,走下车,缓缓向那人走去。
那人外形和大胡子真是差不多,只是脸上笑意让人很不舒服。
他见白玉堂走下车子,视线便转移到他身上,直直地看着白玉堂向自己走过来,双眼睛睁得大大,嘴里念念有词:“白……白,真好看……白。”
白玉堂微微皱起眉,走到离他五步开外地方,问:“2-12-11?”
那人听到白玉堂问话,完全没有大胡子那样激烈反应,好像根本不明白那串数字意思,而是继续什“白,黑……”嘀嘀咕咕胡言乱语。
“你找谁?”白玉堂见他双眼睛不时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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