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拐弯。
“你不抓他呀？”展昭笑问。
“这小子才十几岁，没多大就出来混
，也不算太坏，挣钱供妹妹念书。”白玉堂叹口气道，“没办法，爸妈死得早，他又不舍得把妹妹给人。”
“你认识啊？”展昭有些好奇。
“以前有个案子里见过。”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，“
看刚才那个警察估计也是故意放他跑
，这片巡警都不怎
难为他……”
“呯……”白玉堂话音刚落，就后方传来
声闷响，像是爆胎，又像是炮竹，但是两人职业本能告诉他们——是枪声！
“从后面传来。”展昭下车，指向他们刚才拐出来那条街。
随后，听到尖叫声。
两人飞快地跑过转角，就见路边行人正站远往巷子里张望，巷口躺着个人，两人心头立刻涌上不好预感。
冲过马路，白玉堂上前看，就见刚才那个小黄毛躺在地上，直挺挺睁着眼睛，已经断气，额头上个血洞还在往外冒着血。
“哪里开枪？”白玉堂问站得最近处个行人。
“巷子里……应该是……”那个行人也吓呆，战战兢兢地指指巷子方向，白玉堂二话不说就跑进去。
展昭打电话报警，就低身检查尸体……注意到他真是很年轻，近看也就十六七。上衣口袋里还鼓鼓囊囊，展昭打开口袋，从里面抽出个塑料袋，就见塑料袋里包裹是条样式很可爱丝巾，还是新……应该是要送给妹妹吧……
轻叹口气，展昭站起来，觉得很难过，这时，白玉堂从巷子里跑回来。
“怎样？”
白玉堂摇摇头，“没看见人。”低头看到僵直尸体，也是无语叹气。
很快，警车驶来，两人把情况告诉警员后，就离开。
上车，展昭突然说：“小白……很像。”
“像？”白玉堂开始没反应过来，随后猛地惊，“你是说，那个黑夜惩罚者？”
展昭点点头：“午夜时候，枪爆头，没有理由，杀都是小混混，神出鬼没……”
“明天去警局把资料调出来看看，要真是靠谱就把案子接过来。”白玉堂发动车子，“够级别。”
车子缓缓驶远，事发巷口被拉起黄线，四周楼上，好多住户都纷纷打开窗子探出头来观望，有个窗户也洞敞着，只是没有亮灯。个人站在窗前，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边喘边笑，似乎是很兴奋，“看吧……白好看吧？白真比黑要好看啊……你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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