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和展昭走到审讯室前，就见单面玻璃后
审讯室里，坐着面无表情曲彦明。两人没有急着进去，而是在外面盯着他看
良久。
“猫儿……”白玉堂突然开口，“他精神状态怎
样？”
展昭又仔细地看
会儿后，开口：“他没什问题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现在是清醒？”白玉堂又确认遍。
“嗯。”展昭点点头，“非常清醒！”
“
想单独和他谈谈。”白玉堂有些歉意地对展昭说。
展昭微微笑，拍拍他肩膀：“也觉得这个决定比较明智。”说完，转身走出审讯室。
※※※
打开审讯室门，白玉堂走进去，来到曲彦明对面坐下，不语，只是盯着他看。
良久，曲彦明眼睫微微地动下。
白玉堂轻轻叹口气：“你没话要说？”
曲彦明沉默会儿，开口，轻声问：“他……怎样？”
“你问谁？”白玉堂明知故问。
“……”曲彦明头低得更低，“对不起……没想到会打中他。”
“你在开枪时候，犹豫下。”白玉堂淡淡地说，“不然猫儿会伤得更重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才没打死……”曲彦明直紧绷肩膀微微地放松下来，“他伤得不重啊……那就好。”
“跟说实话，究竟是为什？”白玉堂盯着曲彦明。
“……”随后又是长久沉默，最后，曲彦明苦笑着摇摇头，“队长……不能说。”
“为什？”白玉堂皱眉。
“不能害人……”曲彦明还是连连摇头，“你别问。”
“害人？！”白玉堂越听越奇怪，“你说出来会害谁？！”
……曲彦明抬起头，盯着白玉堂，“你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白玉堂被他气笑，“你是说你说出事实会害到？”
曲彦明认真地点点头。
“没关系。”白玉堂伸手轻轻地扣桌子，“不在意，你尽管说！”
“不是开玩笑！”曲彦明突然激动起来，“不想害你！这件事情不是人可以解决！”
“……什？”白玉堂盯着曲彦明看良久，“你说人管不？真凶难道不是人？！”
“对……”曲彦明点头。
“别跟扯什诅咒！”白玉堂冷冷地说。
……曲彦明再次低头，像是下定决心般：“你可以把关起来，判刑，甚至枪毙……但是死也不会说！”
见眼前脸决绝曲彦明，白玉堂无语地靠到椅子上，这事情，也未免太蹊跷些。
※※※
展昭独自溜溜达达地走到S.C.I.，就见白驰揉着脖子从他办公室里出来。
“有没有什发现？”展昭走上前。
“还没有……资料太多。”白驰边回答，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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