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研究生宿舍楼出来后，两人决定再去现场看看，就向心理系
大楼走去。
“小展！”
听身后有人叫，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回过头去。
就见来是个
身白袍，戴着眼镜，四十岁上下中年人。他紧跑
几步追上来。
“徐医生？”展昭认出是c大校医徐霆。
徐霆跑到近前，上下打量会儿展昭身边白玉堂后，笑着说：“就是他呀？”
展昭有些尴尬地笑笑，他知道这个徐医生最喜欢传些是非，但是现在，他实在没心情计较些有没。
徐霆也没发现展昭脸上表情有异，继续笑着说：“刚才张博士扶着老许头儿上医务室来，这老头儿气，那个喘那，全身直抖！
们几个医生都以为他要不行。”
“许教授没事吧？！”展昭急切地问。
“没事！缓过来。出那身虚汗，在这工作二十年，没见老爷子动过那
大气！”
听到这，白玉堂笑嘻嘻地朝展昭眨眨眼睛，意思是“那老头没死啊，算他命大！”
展昭狠狠瞪他眼。
徐霆还想滔滔不绝地讲下去，听两人却已经没耐性，推说还有事情要办，展昭和白玉堂转身，就匆匆地离开。
转眼走到心理系大楼下。
展昭抬眼望楼顶，就见强光下，几乎看不清楚外面护栏。
“小白，你也太离谱吧？这样都能看清楚？”
白玉堂得意地说：“这算什？本少爷动态视力，整个空战队里都排第，别说个栏杆，炮弹飞过来咱都能看清楚！”
展昭瞥他，就见这白老鼠得意，连尾巴都翘起来。
借过边警员手上望远镜，展昭仔细地向上望。
好会，放下望远镜，展昭眉头紧锁，“不太对劲！”
“怎？有什发现？”白玉堂接过望远镜，也看起来。
“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护栏方向不太对？”展昭问白玉堂。
白玉堂收起望远镜，看展昭：“被你这说，确！如果李非凡是因为靠着已经损坏地护栏而失足掉下来，那护栏应该是向外翻，就算是李非凡落下前拽到护栏，那也应该先外翻再折下！不过这里……”
“没错！”展昭接口，“这里护栏几乎是垂直向下，而且没有点向外翻趋势！”
“猫儿，有个想法！”白玉堂突然说。
展昭也道：“这巧？也有个想法！”
两人然地相视笑，随即走进楼里。
这次，他们没有到天台，而是到天台下层，也就是心理系大楼顶层——13层。
C大心理系大楼由于是刚建成投入使用，所以并不是所有楼层都装修，顶楼12和13两层直闲置着，堆放些原材料什，连门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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