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，就是他和庞晓琴究竟是什
关系。”
“去把那个服务员叫来。”白玉堂吩咐，没多久，
个战战兢兢
小服务员走
过来，紧张地抬头看白玉堂和展昭，“出……出什……呀～～”转脸眼看见庞晓琴尸体，服务员吓得尖叫声。
展昭问他，“你下午上这儿来收垃圾？”
“嗯。”服务生点头，“是客人打电话来吩咐
做。”
“客人是男是女？”展昭问。
“听不出来。”服务生歪着头，“电话里听不清楚。”
“你扔垃圾时候，不觉得它重？”白玉堂问，“只手就提起来？”
“点都不重啊！”服务生解释，“他说就是写废纸之类。”
白玉堂皱眉，更加不解，却听展昭说，“是在电话里，凶手给他催眠。”
“不用看着对方眼睛都能做到？”白玉堂吃惊。
“这个人……相当不简单啊！”展昭自言自语。
打发走服务员，白玉堂突然问：“对猫儿，你刚才看到领班按电话号码时候，是不是就已经觉得不对？”
展昭微微笑，叹口气，“还真是什都瞒不过你这只老鼠啊。”
“电话号码有什问题？”白玉堂问。
“电话是215425。”展昭抬眼看白玉堂：“2，15，4，25，这几个数字在英文字母里分别代表哪几个？”
“2，15，4，25……”白玉堂摸着下巴盘算着：“b，o，d，y……body？！尸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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