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眨眼,问,“怕什?”
“对你做什!”白锦堂回答。
公孙无所谓地耸肩,“你原来每天都做,怎可能怕。”
白锦堂眉头动,难怪总觉得少什,原来少做好几天!
想罢,伸手托起公孙下巴,“那做吧!”
公孙挑眉,“你谁啊?”
白锦堂磨牙,“你说呢……”
“你想起是谁?”公孙冷笑。
白锦堂眯起眼睛,“做说不定就想起来。”
公孙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神情,“照你这逻辑,世上就没有强*犯!”
白锦堂嘴角抽抽,“你平时也这说话?”
公孙摸摸下巴,“对陌生人比较客气。”
“那看来不算陌生人。”白锦堂眯起眼睛。
公孙笑,伸出手指轻轻点点他鼻子,“你是谁?不认得你。”
白锦堂抽口气,根手指就要他命,往上蹭蹭,压住,道,“想不起来你就不让做?!要是辈子想不起来呢?辈子不让做!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公孙道,“给你年,你想不起来就找别人,老子大把大把人追。”
“你敢!”白锦堂眼眉竖,“谁敢碰你根指头就剁他喂狗!”
公孙伸手捏住白锦堂下巴,“是?随便你。”
白锦堂轻轻摸着公孙腰,问,“你说,要是硬来,会怎样?”
公孙冷笑,“你试试看啊。”
白锦堂脸上露出些不善笑容来,公孙挑眉,白锦堂这样子就像只凶残小豹子,真可爱。
“那们试试?”白锦堂有些迫不及待。
公孙任凭他在脖颈带亲来亲去,伸手捏住他鼻子。
白锦堂不满地抬头看他。
公孙挑挑眉,“有胆子你就来呀,你做,就跟你离婚。”
白锦堂就觉得脑袋嗡声,脸色寒下来,公孙也觉得自己玩过头,看别处,小声嘟囔,“是你不好,连都忘记,没良心。”
白锦堂听他跟在撒娇似,杀气立刻消散,气氛瞬间缓和,叹口气道,“谁知道撞到头会那严重。”
公孙揉他脑袋,“所以赶紧想起来。”
“其实已经有部分记忆恢复。”白锦堂翻身,靠在公孙身边,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打火机和香烟盒,打开烟盒往外倒,出来根香烟两个杜蕾斯……
白锦堂挑眉,公孙赶紧收,“要死你!”
白锦堂失笑,“现在相信以前肯定每天做。”
公孙不理他,伸手抢他嘴里香烟叼着,催促,“你刚刚说你记忆恢复些?”
“嗯。”白锦堂又找包香烟拆开,因为公孙严格控制他抽烟色数量,所以每天只有两根,他抽出根来叼在嘴里,说“只是很混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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