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是只猫!你简直是猫里败类!你就不怕老鼠们耻笑你?你难道没有心爱猫……”
随后,展昭和白玉堂听到他们这辈子听过,用来骂只猫所可以用到最刻毒语言。
鲁班起先还傻坐着,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气场感染,还是被那兽医头上阴云惊到,就开始萎靡不振,随后慢慢缩成堆,当那医生说到它这辈子注定要被暗恋母猫抛弃,辈子孤独终老肥胖而死时候……鲁班突然哇啦哇啦地叫起来,头飞扑进展昭怀里,似乎是受到很大打击,把大脑袋钻进展昭胳膊下面,脑袋耳朵都耷拉着,显得非常之伤心。
随后,展昭和白玉堂才从惊骇之中醒过来,茫然地看着兽医。
兽医整理下白大褂,对展昭和白玉堂道,“这叫悲伤疗法!”说完,转身忙自己,道,“它如果再不减肥,就带他来阉掉!”
“喵喵!”鲁班个劲地蹭展昭,那样子像是说——它不要,它不要,它表做太监,他想要娶莉莉娅!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,忘记告诉鲁班,莉莉娅似乎上次为健康已经做好绝育手术,不过前几天它似乎又出现些发情症状,据说小母猫没有做干净,会自己长好,不知道鲁班有没有那幸运。
果然,回来之后鲁班开始控制食量,周就瘦斤多,照目前这个趋势,两三个月后,鲁班又可以恢复玉树临风状态……
等众人洗完澡出来,小狮子和里斯本甩甩身上香喷喷绒毛,趴在地上开始睡觉。
展昭擦着头发回到房间,就看到白玉堂累得翻倒在床上,已经开始打呼噜。
展昭给他盖好被子,拿着吹风筒,过去给他吹头发。
白玉堂想睁开眼睛,展昭拍拍他,道,“你睡,给你吹。”
白玉堂实在是太累,很快,就睡着。
展昭五指轻轻摸着白玉堂头发,用风筒吹着,点点地吹干,脸上也浅浅露出笑意来。
等头发都吹干,展昭放下风筒,钻进被子里,凑过去,在白玉堂额头上轻轻吻,“晚安,劳动节快乐,老鼠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,展昭睡到迷迷糊糊见,就听到厕所里传来声大叫,“猫儿!”
展昭个激灵,白玉堂冲出来揪住他,“你把头发怎?”
展昭眨眨眼,傻呵呵地看着白玉堂,就见他头上头发打着古怪卷……
展昭想想,昨晚上似乎是躺着吹,所以头发都朝上面而且他也是边打卷边吹……
“猫儿!”白玉堂把揪住展昭。
“干嘛?”展昭搂住枕头,誓死维护自己睡觉权利。
白玉堂眯着眼睛,“去把头发洗直,你再帮吹回来!”
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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