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进房间，不过打开柜子……放足球
那个金属架子上空空。
“球呢？！”楼外挂到处找，可足球确是不见
。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
眼——不会吧？如果那干尸真是程木，这是做鬼也回来拿那个签名足球？
赵虎抱着胳膊问马汉，“你怎
看？”
马汉沉默良久，道，“他定很爱曼联……”
十五分钟后，警犬队警员带条漂亮昆明犬上来。
“斑斑！”展昭似乎认识那只狗，那狗看到他，也立刻摇着尾巴凑上来。警犬向来沉稳又守规矩，对展昭这亲热，可见是老朋友。
赵虎好奇问白玉堂，“展博士不是只爱猫科类？”
白玉堂小声说，“这只狗据说有狗格分裂，是展昭研究对象之。”
赵虎嘴角抽抽，歪着头看白玉堂，那眼神——你是不是骗
？
白玉堂挑眉，不置可否地进去。
赵虎纠结，问马汉，“狗格分裂？！”
马汉摊手——谁知道呢。
斑斑在房间里里外外转几圈之后，在那个放足球柜子里嗅嗅，最后走到窗边，坐下，对着窗户吠两声。
警犬员就说，“大概从窗户跑。”
鉴识科人仔细搜搜，果真在窗户边缘，发现极微量血迹，应该是蹭上去。
打开窗户，白玉堂往外看看……外面根本没有借力地方，那东西是下去，还是上去？
边想白玉堂边转过身往上看，就见顶楼栏杆上边，个人趴着，骷髅样脸，望着下边，黑洞洞两个窟窿眼，跟他对视。
白玉堂立刻喊声，“它在屋顶！”
随着他声喊，马汉和赵虎已经冲出去，两个警员负责帮忙按住电梯，马汉和赵虎直冲天台。
而白玉堂再看，那“干尸”，已经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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