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,在教堂两头,头是方形大门,头是十字架形状枪孔,两边都有光影交织,只不过个清清楚楚,个却是晦明晦暗。
站在大门口拿着枪,正是追出来白玉堂。
而在教堂巨大十字架下面忙着收拾东西,是个脸褶子老人,从他刚才走路姿势,还能看出来有些瘸。
他此时蹲在教堂十字架下面个箱子旁边,手上把左轮,子弹抓两颗,洒满地。
白玉堂见过这个人,和之前推断完全无误,赵爵也在早就给他们提示——有节奏敲钟声,特殊手指动作带出固定旋律,这个老头,是教堂敲钟人,仅存个留守教堂人,没有人会注意他,却是最值得注意个,从第天到T市,第次来教堂,他们就已经见过他。
白玉堂和他对视。
老头半蹲在地上,手似乎有些颤抖,抓着左轮慌慌忙忙地装着子弹。
白玉堂缓缓地蹲下,盯着他看起来,目光持平后,开口,“如果用那猫专业分析,手震是因为紧张导致颤抖,震应该是全身,也就是说手震人根本不只是手在抖,而是应该全身都在抖,同时配合紧张、发汗等等表现……你是见过手震震得最沉稳个,演技还有待提高。”
果然,老头颤抖手就像钟摆样,渐渐地越摆越小,最终停止下来,静止中还带出种平稳,左轮被放到地上,随意,人则是缓缓地站起来,“原本以为追来会是白烨,没想到是你。”
白玉堂也站起来,“装瘸子不累?”
那老头缓缓地脱下鞋子,伸手把扯掉披在身上巨大外套,整个人瘦下来,个子也矮小不少,开口声音都变,有些中性,“你和白烨还真是像,特别是观察力。”
白玉堂上下打量下,突然明白为什会有关于幽灵是美少女传言,眼前之人穿着身黑色皮衣,很瘦很瘦,个子目测大概在米六五左右,样貌怎形容呢,不是清秀也不是难看,而是很平整,换句话说就是点特点都没有,可塑性很强。这种脸很适合化妆,头黑色短发,无论是行为举止、说话声音,都显得非常中性,雌雄难辨。岁数也不是什大叔,贴在脸上仿真人皮面具被扯下来后自然没褶子,是张年轻稚气脸,当然……双眼是否成熟,白玉堂没工夫去考究,也不感兴趣,他更感兴趣是空气之中弥漫那淡淡火药味。白玉堂知道,还有把枪,而且是上膛,刚刚开过枪。
“能猜到是谁?”对面那个难分性别难分年龄更不明身份人站直,在月光下,身影十分细长,有点畸形。
白玉堂想想,“你才是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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