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马汉大概凭回忆找到位置后，突然开灯
扫。同时，白烨已经扣动扳机。
如果不射击说踢球，好前锋就差在临门脚，出脚快点就是世界级前锋，出脚慢点就永远进不
球。同理，好
狙击手，也就在指头扣扳机这点上，区别显著。
白烨扣下扳机速度让马汉和赵虎下意识地对视眼——果然是高手中高手，神级存在。
而就在上边射击同时，展昭已经将那道算术题解开，抬头回答白玉堂，“位置只有个，这边第D区18排，第1个座位。”
白玉堂抬头忘过去，黑暗台上，密密麻麻都是人，D区本来就是角落，而且是二楼射击死角，可见对方是精心设计过，可是……是谁开枪打中Eleven呢？
“射中Eleven拿枪，应该是F区位置打过去。”展昭摸着下巴，“如果
没记错，F区并不在E区旁边，而是在斜对面，在那
短时间内，从E区移去F区射击是根本不可能，除非是赵祯变魔术。”
“这说，有两个人？”白玉堂皱眉，“看来Eleven只算计到E区那个，另外个是意外？”
“应该是突发状况。”展皓点头，“就看赵爵怎处理，”说着，看看白玉堂手里东西，笑问，“你才白烨让你对付是E区那位，还是F区那位？”
白玉堂看着展昭，沉默片刻，两人异口同声，“E！”
“诶？”
说到这里，展昭突然想起个问题……就是刚才拿着扬声器在舞台上赵爵呢？舞台上此时只有赵祯和猫，赵爵彻底不见踪迹。
随着“噗噗”轻微射击声。白烨顺利地完成所有目标射击，随后收起枪，开始换枪管。
赵虎目瞪口呆，白烨使用似乎是致人昏迷电击子弹，而且每枪都几乎和马汉手电光同时到达同时离开，所以谁想补上第二枪还真不容易。
马汉收手电筒，摔着酸痛手腕觉得压力很大。
白烨回头看他，给他个笑容，“不愧是Eleven挂在嘴边高手，果然不是泛泛之辈。”
马汉干笑声，也没往心里去，只是问他，“刚才击中Eleven是谁？”
“这世上能打中他只有两个人。”白烨淡淡地说，“个是。”
“还有个？”
“幽灵。”
赵虎和马汉对视眼，惊讶不已——幽灵出现？！
这时，白玉堂将手机通话口捂起来，凑过去低声问展昭，“猫儿，你觉不觉得，赵爵真正目，似乎并不是幽灵？们好像被他忽悠。”
展昭听，也是淡淡笑，“也觉得，赵爵所说送白烨惊喜，是另有所指。而Eleven根本就是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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