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出门散步，正好看见，他说死者不是不小心摔下来
，而是被人推下楼，然后……你猜他看到凶手是谁？”
“又是岳海？”展昭问。
白玉堂点头。
“那岳海那边有不在场证明
？”展昭疑惑。
“张龙刚才去确定过
，岳海晚饭后就在书房里，家里只有佣人，都说他没出过门。”白玉堂收起电话，“但是他
个人在书房里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不在场证据也不是特别充分是？”展昭问。
白玉堂摊手，“刘金现在在SCI办公室里，可以去问问他。”
“他并没有骗人。”展昭道，“他二分之缺失症是通过暗示治好得，现在他整个大脑都是种紊乱状态，从他身上很难问到真实信息。”
赵爵也点头，“确。”
“这次可能有些不同。”白玉堂却是摇摇头。
展昭和赵爵对视眼——哦？
等众人回到SCI办公室，还没进门就听到“汪汪”两声狗叫。
“墩布来啦？”展昭往办公室里看，却没看到墩布……在SCI休息室沙发旁边，蹲着只漂亮大金毛。
展昭想起来，那天到刘金家见过，是他孙女儿养得那条叫“巴利”金毛巡回犬。
展昭看看白玉堂。
白玉堂点点头。
众人走进休息室，就见马欣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盒饼干，身边坐着个胖乎乎小姑娘，是刘金孙女。
展昭对这个小姑娘印象是相当活泼可爱，不过此时，她似乎是受到什惊吓，缩在沙发里，手里拿着马欣给她得饼干。
展昭微微皱眉，看白玉堂。
白玉堂低声道，“刘金不是自己个人散步，还带孙女儿和狗，所以这次目击者其实是两个人和条狗。”
展昭惊讶，再看那条金毛，就见它似乎也是挺不安，“汪汪”地又叫两声。
赵爵摸摸下巴，观察那个小女孩儿，“她貌似没什问题，只是被吓到而已。”
这时，白弛走进来，手里拿着张岳海照片。
白弛看看展昭，问，“她好像吓坏，现在让她看照片没问题？”
展昭皱眉盯着那小姑娘看，边问，“刘金呢？”
“他再隔壁房间，张龙在给他做笔录。”白弛道，“事情发生时候他正好在台阶下边，孙女儿在他身后点位置，牵着狗，死者摔下来就死在那小姑娘脚边，从刚才开始她就没说过话。”
“
记得刘金儿子，个是飞行员，个是医生对不对？”展昭问。
“嗯！”白弛点头，“她叫刘星，她爸爸是医生。”
“哪个科医生？”展昭问。
“呃……”白弛想想，“急诊室医生。”
展昭皱眉，良久，摇摇头，“吓着她不是尸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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