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!”
梁楚回过神来,笑下,脸就红。
梁楚看眼躺在他身后男人,往前面欠欠身,说:“你过来,小声告诉你,但你不能告诉别人,谁也没有说过!”
熊猫说:“这里就咱俩,你还这小心干嘛啦……”
然后把耳朵凑过来。
梁楚不好意思说:“以前做过个梦!”
熊猫又喝口酒,满不在乎问:“做梦有什好奇怪,什梦?”
梁楚没说话,顿会,熊猫催他,梁楚声音压得更低,扭捏说:“梦到傅则生怀孩子!”
“……”
熊猫登时跟痴呆似,张着嘴巴,嘴里酒沿着下巴流出来。
梁楚绘声绘色,比划着说:“挺着老大肚子……到现在都还记得特别清楚!孩子就是,是对双胞胎,喊爸爸让抱,傅则生坐床上给他们织毛衣……活活把给吓醒。”
熊猫说:“……哦。”
梁楚不满:“你怎这个反应啊。”
熊猫站起来,仔细看看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成年男人,又看看小杨树似梁楚,情不自禁心生敬佩,折服道:“他娘小瞧你!”
梁楚嘿嘿嘿,笑着吃饭。
那时候他十八岁,喜欢傅则生也喜欢软萌可爱女孩子,现在回想下,大概是还没搞清楚自己性向,才做这个奇葩怪异梦。
熊猫重新坐下,擦擦嘴问:“那以后呢,你还喜欢吗?”
梁楚笑容淡下来,放下碗,半晌后长长叹口气,说:“以后嘛,也就那样啦。”
到后来,快乐记忆就少很多,当然还是会有,但每份好心情都夹杂着隔阂和不快,心里总是压着座山,高兴也高兴不纯粹,再轻松也轻松有限。
傅则生对待他其实没什变化,只要不揭他逆鳞就万事大吉,高考那事儿过后,傅则生度让他辍学赋闲在家,还以为他是说笑,谁知道傅则生是真。梁楚再三退步,傅则生才让他读离家近大学,上学时还好,在校园里至少是自由,等到毕业之后,就彻底被软禁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要在家里要被带去公司。
他提出过抗议,傅则生语气淡淡,还很有理,说过和你是样日子,行你怎不行?
梁楚想着想着,越想越觉得气人,顺手把啤酒盖塞傅则生嘴里。
后来终于获取自由,卸掉背在身上好几年大包袱,那瞬间他轻松到可以飞起来。
他在外面到处走,看风景,坐在公园看过路人,看很多东西,没有人盯着他,没有人绑着他。可时间长,慢慢又觉得失落。
当他看到棵长得奇怪树,看到个拉二胡卖艺老人,看到只懒洋洋卧着晒太阳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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