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可可,你……珍重,只能帮你到这里。”
说完莫名其妙挂电话。
梁楚钉在原地愣会,才打开灯,合住房门。
谢慎行……回来啊,既然能回到荆家,证明谢家事已尘埃落定。但荆文武说见面,梁楚垂着眼睛看地面,怎见面啊,当年闹那尴尬,唉,他想到谢慎行就想到内裤,想到内裤就想到谢慎行,感觉谢慎行已经和内裤挂钩。
梁楚鼻音哼出声来,自言自语道:“也不知道现在改没,不然老偷别人内裤可怎是好啊。”
不过也有可能人家早就改,想要见他也是为那件事情道歉……梁楚想着,边拎着包子去厨房倒醋,如果谢慎行再回荆家,改邪归正跟他道歉,那就原谅他吧。
拌好酱料出来,走进客厅,冷不防看到沙发上好像坐着个人。
梁楚吓大跳,激灵下醋都抖出来两滴,看看房门看看厨房,不知道该跑还是该拿刀,大声问:“你是谁?怎在家!”
是偷东西吗,那这个贼太猖狂吧!他刚才站门口说半天话,他看到主人来都不知道藏起来吗,会不会当贼,第天上班?
那人很是冷静,微微侧头,梁楚下子愣住,出现在眼里侧面十分熟悉,挺直鼻梁,削薄唇,锋利刀削过般五官。那人低沉着声音道:“可可,是。”
梁楚眼皮跳跳,大脑轰声白。
谢谢……谢慎行,瞬间梁楚心里只有个念头,为什,为什不是贼!是贼多好啊!
谢慎行缓缓站起来,转身看他,男人穿着轻色衬衫、深色西装裤,非常高,透过衬衫柔软布料可以看到坚实流畅肌肉曲线,蕴藏着巨大力量。
谢慎行眯着眼睛看他,绕过沙发步步,缓慢、凌迟般逼近,梁楚呼吸都忘,他现在长到米七六,但仍然差谢慎行许多,男人太高,气势强大,好像这七年里每天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像是千锤百炼打磨出锋利剑,充满让人不安压迫力。
梁楚既紧张又心虚,他才偷说别人坏话,明明他是占理,但他说不出‘你怎能私闯民宅这是犯法’这句话。谢慎行越走越近,梁楚用力捏紧碗往旁边挪。
看到他动作,谢慎行眼神暗暗,停住脚步举起双手做个无害动作,轻声道:“别怕,是想帮你端碗碟。”
啊,碗,梁楚下意识低头,看到自己果然在端着碗,梁楚说:“没、没事,自己端。”
谢慎行道:“好。”
梁楚仍然觉得紧张,谢慎行气势太有攻击力,很难让人产生亲切感。梁楚磕磕巴巴问:“你、你不是在荆、荆家吗。”
谢慎行低低地笑:“骗你,小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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