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给摔,太朱门酒肉臭。荆家有钱有势,也不曾有过这样挥金如土时候,梁楚心里嘀咕真假啊,骗人吧,要是真那得败多少钱出去啊?
这姓谢是不是秀逗,他又不识货,给个大铁盆也样摔,铁摔不坏,还能重复使用。看着挺有头脑,怎还没有他聪明。
不管是真是假,反正都当真听,梁楚偷摸地藏起来两个小茶杯,又个大花瓶,寻思要是有朝日越狱成功,也能换点跑路费什。他不能再回荆家,荆家护不住他。
然而东西不摔,荆可这张纨绔子弟人设还不能崩,于是梁楚另外想个办法,硬不行来冷,他表示自己很不满谢慎行无动于衷态度,毕竟他摔东西就是摔给谢慎行看,你不看那岂不是太不给面子、太不把他放眼里。所以不摔,改把谢慎行当作团空气,不闻不问装看不见,谢慎行跟他说话,他扭着头个字儿不肯搭理。
谁知道这反而倒揭谢慎行逆鳞,谢慎行跟梁楚说几天话,梁楚就装几天聋子哑巴。男人默然半晌,看他在床下挺着脊梁骨沉默是金,抽出皮带说你这是造反。
梁楚被扔到床上教训,皮带缚着他双手绑在床头,属于男性沉重躯体重重压上来,让他床下没说床上叫个够,然后干个爽。
就顿便把梁楚给操改,他累到根手指都不想抬,可不敢再把谢慎行话当耳旁风。还是理他吧,再想个别方法,唉,纨绔子弟害人不浅,纨绔子弟人设也害人不浅啊。
这会儿谢慎行问完他在看什,知道他不愿意理他,所以准备十成耐心等着,隔分钟,梁楚才沧桑说:“在看天空。”
这座天然囚牢四面环海、草木茂盛,有世界上最美丽星海,两个月前天,梁楚昏昏沉沉醒来,人已经来到这里,见他苏醒谢慎行放下文件,抱着他到露台看星空,夜幕低垂、星罗棋布,满天星斗倾倒在水上,海里飘着会发光星星。梁楚别开眼睛,问这里是哪儿啊。谢慎行不回答,他细数他大小罪状,条条罗列,说到最后男人似是有些委屈,寸寸和谐他。
谢慎行叹息,不想听到他这样可怜语气,他何曾想要吓他,只要梁楚老实跟他眼前待着,他看什都顺眼,他哄他疼他都求之不得。
因此发现梁楚不专心,也只是轻轻咬他耳垂,灼烫呼吸吐在梁楚耳廓,梁楚缩缩脖子,随即觉到有带着薄茧手,轻门熟路滑进他衣服里,摸上他肚皮,反手粒粒解开他扣严严实实衣扣。
梁楚早上专门把扣子从最上面颗系到最下面颗,也没能拖延几秒钟,谢慎行眼神炙热,从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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