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，下部目录都没翻到，他就穿进书里……
现在应该不是穿书
吧。
雁若双手捧着托盘，递到他面前，峥云道：“您看是不是这两本。”
方棋
下子沉默下来，掠过《成神》，直接把《神怒》拿过来，在手里略略翻，没有字，里面全是空白
纸。
“没有字。”方棋把书放回去。
峥云道：“没……”
“
知道，”方棋斜着眼睛看他，道：“你不用说，自己捋捋。”
方棋本来还战战兢兢，怕得罪这个怕得罪那个，缩着头当乌龟，现在只需要稍微动动脑子，就猜出来个七七八八。
方棋柔声道：“这
说话，这里是真实世界，《成神》也不是本书，那在这书里面看到所有事情，都是真实发生过？”
不知是不是他错觉，大殿里仿佛更静。
许久之后，峥云才叹口气，道：“没错。”
方棋嘴角露出丝轻蔑，道：“知道在哪里。”
方棋从石椅上站起来，透过大殿往外看去，远处云山起伏，仙雾缭绕，瑞气腾腾，真是副神仙画卷。
“这里不仅仅是蒲江山，更是神怒里吧？！”方棋收回视线，在大殿里转圈，讥讽道：“该说你们什好？你们个个看起来，说是丧家之犬都是抬举！”
此话出，安静大殿终于热闹沸腾起来。
“你！”峥云脸色涨得通红，蹭地站起来。
丧家之犬——无家可归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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