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滥杀无辜。”
方棋：“冤有括号债有括号？”
鸿元：“头，主。”
方棋都打
对勾，深吸
口气，无比期待
问道：“最后个问题，路见不平？”
鸿元：“……声吼，哇，该出手时就出手哇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声吼哈哈哈
肚子疼……”方棋笑得眼角有泪，这个问题他问过多遍，答案也听过多遍，但每次听小孩用平平无奇，机械刻板语气说‘声吼哇，出手哇……’，每次都笑得脸抽筋……
前头铺垫那
多，最后个问题才是压轴。
鸿元面无表情看他笑得前仰后合，眼中也悄不可见露出抹笑意。
闹大半天，到下午，小鸭嘴兽从小窗爬进来，在方棋脚底蹭蹭，举着爪叽叽叫要吃。
方棋估摸今晚又要睡马车就打不起精神，也懒得喂它，但也不能饿着它，便踢踢小孩小腿，道：“你喂去。”
他们马车里备不少吃食，早前人还没这稀少罕见时候，小孩就提议在前几个小城补给食物。他当时还不屑顾，嫌鸿元想得多，想吃啥可以算买才新鲜好吃啊，他还不信有钱花不出去！
结果还真有钱没地儿花……
鸿元起身去喂小鸭嘴兽，方棋懒洋洋说，“你可别凶它。”
鸿元揭开罩住食物白布，几不可闻应声，小鸭嘴兽抱着方棋脚，犹豫胆怯看着鸿元，想过去又不敢过去。
鸿元拿出块桃酥，看小鸭嘴儿眨着黑豆眼含泪看他，远远蹲着，那副表情看起来像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，想不过来又不敢真不过来，不由微微不耐。
这小食魂兽是个典型两面派，对着那人时候上蹿下跳叽叽叽，对着他时候就萎，有气无力装可怜。明明看都没看它眼，却像是他想要它命似。
到底为什留着它？
鸿元摸摸下巴，小鸭嘴儿毛抖抖，步步蹭过来，讨好蹭蹭他手背，抱着桃酥在怀里，举着爪作个揖。然后嗖往回跑，边跑边吱吱叫，方棋马上低头看它，小家伙叫唤着刷存在感，顺着他小腿往上爬，假装无比欢快把桃酥放在他膝盖上，往他那边推推，然后朝鸿元叫两声，又朝他叫两声，表示是大大大王让它送来。
鸿元：“……”
方棋含笑看看小鸭嘴儿，又看看鸿元，道：“没白疼你俩。好好好，咱仨块吃，鸿元，筐子端来。”
鸿元沉默着端来筐子，边扫小鸭嘴儿眼，这小东西很聪明，找座好靠山。
吃完东西，到傍晚时分，鸿元估算下距离，又掀开轿帘往外看眼，道：“今晚不睡马车。”
方棋擦擦嘴，蹭精神，道：“前面有人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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