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灾，大白鲨……越说越没谱。鸿元时不时
回应，示意自己在听，“到底梦到什
啊你？”方棋恨铁不成钢，他说什鸿元都点头说对，
看就是在敷衍！鬼和大白鲨打
仗吗？！
鸿元微微笑道：“忘。”
方棋：“……”
最后鸿元让他看书，方棋来兴致，他还没看过这里书籍。当即翻翻，打开书页，有些难以置信哗哗哗翻完整本书，奇怪，这里字他基本都不认识……歪歪扭扭，笔画极多，看起来像是繁体字类。
为什他会说，会听，却看不懂？
方棋尴尬放下书，道：“
眼疼，你给念吧。”
鸿元接过书来，突然道：“你不识字？”
“……”方棋怒道：“你才不识字！作文写好着呢！”
鸿元翻两页书，方棋察觉到点不对，道：“你识字？”
鸿元道：“识得。”
方棋已经脑补出来小鸿元凿壁偷光、囊萤映雪系列自强不息自学成才励志故事，登时肃然起敬。
鸿元挑几篇有意思给他读，方棋咔嚓咔嚓嗑瓜子，把小鸭嘴兽从竹篓里提到桌上来，无奈这家伙和竹篓正在甜甜蜜蜜蜜月期，死抱着竹篓叽叽叽吱吱吱不撒爪，方棋只得连着竹篓起给放到桌上。
那小东西不知道抽什风，像吃鸡蛋只吃鸡蛋壳样，给他瓜子他不吃，抱着瓜子皮吃得可开心，嚼糖豆样，也是大奇葩。
天时间，说短不短，说长也不长，就这简简单单打发过去，直到傍晚来临，方棋舒服伸个懒腰，骨头咔咔作响。
鸿元放下书，看看自己小手小脚，摸摸脸上毛，突然朝方棋道：“是不是太小？”
方棋放下伸直手臂，笑嘻嘻用力拧他脸，道：“哎呦鸿元想长大啦。”
鸿元道：“想，你想不想？”
“这个啊……”方棋沉默片刻，干笑道：“这又不是只要想，你就能说长大就长大。”
鸿元黑漆漆眼睛亮亮，道：“如果可以呢？”
会不会吓到他？
方棋肩膀塌下来，就这个假设认真想想，道：“不太想，还是算，慢慢长。”
虽在意料之中，眼睛还是微微黯淡下来，鸿元道：“为什不想？”
方棋摸摸他头顶，好笑小孩还真以为自己跟气球样说大就大呢。
至于为什不想……
因为不敢保证你是不是已经‘改邪归正’；是不是对这个世界不再怀有恶意；不敢保证你会不会伤害无辜，毁灭世界；还不放心把你个人留在这里，不确定你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。
毕竟……
如果你长大，他就要离开吧。
方棋烦躁踢踢桌角，心口闷闷不痛快，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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