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报道说,父母是在孩子们深夜外出时被害。这些孩子中某个,就是你朋友吧?”
静奈飞快地浏览遍报道,见上面只提到孩子们,并未列出姓名。同时,父母未正式结婚事也没有点明。估计发出这则报道时,报社尚未掌握这些情况。
“为何深更半夜只有孩子们外出呢?当然,这与案子没什关系。”行成像在自言自语。
“流星。”静奈说,“他们去看流星。”
“咦?”
“英仙座流星雨。”
行成歪歪脖子,可立刻又像是想起什。“你来家时,说过曾和朋友起去看英仙座流星雨,那位朋友就是有明?”见静奈点头,他抬头仰望天花板,“是这样。你竭力帮助有明理由明白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你也是当事人。”
“能说只有这些,其他就不清楚。”
“谢谢你告诉这多。呃,虽说是在威胁下才说。”
“要报警吗?”
“不,还没这想,要在脑子里整理下。这个笔记本能放在这里吗?”
“请便。”
行成将笔记本放回包里,又把包放在膝上,看着静奈。“你从开始就是为这个目才接近吧?完全没察觉。”行成自嘲地笑笑,“留学也是子虚乌有?”
“对不起。”静奈低下头。
“曾想,如果这切都是弄错,就将这个交给你。可现在看来不需要。”说着他从包里取出叠文件。
静奈看眼文件标题,胸口阵发烫。封面上手书着“加拿大家庭菜肴”。
“是为做这个才去藏书室,没想到会这样,真令人啼笑皆非!”他将文件放回包里,脸上无限惆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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