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阳光看了下,温柔的光一落在玉佩上就显出了一抹莹莹如水的蓝来,温润内敛,论种质都不错。再看雕工,一条龙盘绕于上,不是那种常见的正背面才有雕刻,而是一条完整的龙形缠绕于玉上,气势凛凛,尊贵霸气。
这样的雕工不说是举世罕见,却也是算是数得上的好工艺了:“你自己雕的?不是从哪里买的吧?”
薄楠笑意盈然于眉,“哪里买得到我这样的好手艺?”
他指点着薄未平看那条龙上:“瞧见没,这龙鳞看出什么花样了么?”
薄未平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:“什么花样?”
薄楠伸手就把他爹的眼镜摘了:“得这么看。”
薄未平刚想骂人,却又发现在看不清的情况下那龙鳞居然形成了‘平生’两个字,‘平’自然指的是他,‘生’字却是指的薄楠和薄宜真的母亲,何生灿。
薄楠和薄宜真的母亲早亡,他以前喜欢叫她‘生生’。
薄未平看了许久,伸手爱惜地抚了抚鳞片:“算你还有这份心,改天给你妈去上个坟磕个头,我昨天还梦见她了,她说她很想你。”
薄楠咬着油条点了点头:“老妈要是想我,怎么不托梦给我?”
“那肯定是更想我啊!”薄未平道:“儿子怎么能和老公比?”
“儿子是亲生的,老公是可以换的。”薄楠说完就以掩耳不及的速度就跑,果不其然一双筷子就擦着他的腿落到了地上,薄未平在后面吼:“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别跑!”
“我不跑我留着挨打吗?!”薄楠确定他爹追不上他后就扭头朝他挥了挥手:“我出门帮我哥干活去了!晚上回来吃饭!李婶我要喝龙骨汤!”
说罢他就立刻开门跑路了。
薄未平平复了一下呼吸——听见薄楠要去帮薄宜真,他还是老怀大慰的,他最担心的就是薄楠被惯坏了没出息,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薄宜真。
“爸?有事?”薄宜真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薄未平道:“阿楠好不容易想通了来上班,你悠着点,别又把他吓跑了。”
“……”薄宜真顿了顿:“他今天去仇家。”
“去仇家谈合同?”薄未平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:“也不错,仇家我们熟,他说错话仇家也不会生气……”
“不是去谈合同。”
“那去干嘛?”
薄宜真毫不犹豫地把薄楠卖了:“仇檀请他去开坛做法,咒仇六早日和现在这个对象分手。”
薄未平:“……?”
电话啪叽一下摔到了桌上,薄宜真就听见他爸在那边吼:“来人,把薄楠那小兔崽子给我逮回来!今天我非得好好揍他一顿!让他知道天高地厚,就是他妈回家也不好使!”
薄宜真挂了电话,愉悦地进了会议室,还顺脚把门给勾上了。
今天的会议内容是讨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