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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高低贵贱,人命都只有条。
他知道今天所作为为是错,但问心无愧。
“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还不知道,但是后面事情警方应该会接手,应该能活着听到这个消息,就已经很够。”他语气温和说着:“他们几个已经死,应该会好办很多,信国家司法。”
江东流说到这里,忍不住又说句:“很抱歉让你们看到这样场景。”
那位女士皱着眉头,虽然知道对方已经报警,却还是说:“……要不你现在赶紧走吧!这种畜生死也就死。”
“杀人就是准备要伏法。”江东流笑道:“不用劝,谢谢。”
薄楠松开按住阳台手,听着遥遥传来警笛声,提醒道:“伯父还是在这里等吧,后面可能还有事。”
李贺下意识点点头,随即带着些审视看向薄楠,薄楠也不管他,颔首示意后便走进去。
其实他不必进去,但是他还是想趁着警察来之前和江东流聊上两句。
平心而论,钱氏箭穿心是他给予果,但是因从何来就要问他们自己——他做局,因为钱氏意图杀他全家,江东流杀钱氏,也是因为对方几乎杀他全家。
很巧。
在这样只有两个人说话大厅里,薄楠脚步声很是令人瞩目,众人回首望去,只见那个长得极好年轻人穿过人群,站到距离江东流不近不远地方,神色轻松自然,仿佛没有看见横陈在地上尸体样。
薄楠向江东流微微俯首:“江老师好。”
他想起来对方是谁。
薄楠几乎忍不住在心中叹息。
同为S大师生,江东流并不算是最有名位,却是脾气最好位,薄楠也听过他几堂课,只不过在他得记忆里这位教授突然失踪,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他并没有听说过他家里出什事,也没有听过他辞职原因是什——当然,薄楠当时也不怎关注就是。
毕竟学生怎会去关注并不熟悉老师为什辞职呢?或许听过,但也忘。这也是薄楠方才直没有认出来原因……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太久,久到薄楠记忆中连薄宜真和薄未平面容都已经开始变得模糊。
上世,江老师怕是无声无息地被钱家按死吧。
要是刚刚认出他来,薄楠就阻止他。
“你……?”江东流迅速意识到薄楠应该出身S大,甚至听过他课,他低下头,有些羞愧道:“不配你叫老师。”
薄楠摇摇头,略带着些笑意:“正常来说,如果遇到能自由行动杀人犯,大家第个反应是跑,而不是凑热闹。”
此言出,大厅里片此起彼伏咳嗽声。
不少人在心里大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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