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几晚上夜,又不肯穿秋裤,简然不出所料感冒。
周末起床,他眼睛酸涩得厉害,鼻子堵着,脑子混混沌沌,说话时候还带着鼻音。
今天是学校新生运动会日子,也是任青临生日,简然和室友们说好,先去体育馆看比赛,再去参加任青临生日聚会。
沈子骁似乎从“女神”阴影中走出来点,大早就在镜子面前臭美,说什“还是学妹好,清纯可爱又黏人”,他要新生运动会上抓紧时间勾搭两个。
三人都准备得差不多,简然床位却迟迟没有动静,拉着床帘他们也不知道简然起没起。季源希试探地说:“然然,你醒吗?”
简然打个喷嚏,眼角溢出生理泪水,“在穿衣服,别催。”
季源希被简然声音吓跳,“卧槽,你啥时候有这低沉性感声音!”
柯言小天使关心道:“简哥是不是感冒?”
“有点,”简然哆哆嗦嗦声音从床帘传出来,“艹,冷死,感觉耳朵都要被冻掉。”
他昨天和他妈视频时候,他妈还穿着短袖吹着空调,差点没把他羡慕死。
“然然,听哥句劝。咱们是在北京,穿秋裤不丢人。你再不注意保暖,万圣节就得在医院过。”季源希打开简然衣柜,从里面找出条黑色秋裤扔上床,“赶紧穿上。”
“不,”简然闷声道,“‘春捂秋冻,不生杂病’知不知道?这才十月就穿秋裤,那等十二月,岂不是要披被子出门。”
沈子骁贫嘴道:“嘿,被你给猜中,们北方人冬天就是披被子上街。”
柯言瞪大眼睛:“真啊?怎没看见。”
简然懒得理他们,“老季,桌子上有个礼盒,你递给。”
礼盒是简然在网上买,简单ins风,深蓝色,上面还有个蝴蝶结。
“是给任青临生日礼物吧?”季源希顺手拿起礼盒,“里面是什啊,最好别是太贵东西,就给任青临准备个护腕。”
沈子骁说:“人家那是什关系,能比吗。”
“咳咳——少废话,给。”
简然共给任青临准备两份礼物。盒子里已经装好是他拖简母买表,和婚戒价格差不多,算是还礼;还有个,就是他熬三个晚上织出来围巾。
简然打着哈欠,把围巾塞进礼盒,和手表放在起,换好衣服爬下床。
今天天气不错,出太阳,风也不大,走在外面整个人都懒洋洋。
他们到场馆时候,意外地发现居然有不少人,前排几乎都坐满。季源希去找女朋友,其他三人在前排找位置,简然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:“简哥!”
是房辉冯,他身旁还有几个空着座位。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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