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说再来支。
“想到什?”日吉依然毫无表情地问道。
“还在想呢。”
“你不是直和那小子待在起吗?有没有只有你们俩才知道地方?”
“哪儿有啊?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信,遇上他也只有几天时间。”
日吉顿时皱起眉头,用怀疑目光盯着拓实。“真?”
“真。说老实话,那小子是什人、从哪儿来,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放正经些。”
“没瞎说啊,只知道他名字,也和你们样—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呢!”
“真看不出来,还以为他是你亲戚或家人。”
这次轮到拓实盯着他。“为什?”
“也没什特别理由。盯你们很长时间,不知不觉地就这样想,开始还以为是朋友,后来觉得不太像。”日吉皱起眉头,将脸转向边,可能觉得说得太多。
“喂。”
“怎?”
“再来支。”拓实做个手夹香烟姿势。
日吉露出厌恶神情,将烟盒和次性打火机扔过去。拓实笑着摸烟,里面只有三根。
“你直都抽别人烟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不,肯定是这样,总想占人便宜。露出马脚。”
拓实听怒火上涌。他扔掉香烟,站起来。日吉表情丝毫未变,只是嘴角动下。看来他相当自信。
拓实瞪着日吉,想扑过去揍他,可就在刹那,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,因为他脑中闪过个毫不相干念头。
露出马脚……
会不会在那儿?
拓实想起《空中教室》中幅画面。时生曾经想凭那幅画去找爪冢梦作男住处。他似乎认为爪冢梦作男是拓实父亲。在千鹤被抓走前,他还说过找到那房子,还要拓实在千鹤平安得救后到那里去,说是有活着证人。
没错。拓实确信,时生就是让他去那所房子。他不知道拓实会被石原抓住,但认准他带走冈部后,拓实定会拼命寻找他,定会去那所房子。他为什要使用这种蛮横手段呢?况且拓实已经答应他,用冈部换回千鹤后会随他起去。
“想到什线索?”日吉似乎注意到拓实表情。
这厮倒是个累赘。估计时生希望拓实独自前往。不知时生是怎拘押冈部,但如果带着这厮去那里,弄不好会被他当场把冈部抢去。但没时间,只能豁出去赌输赢。
“回刚才酒店。”拓实道。
“那个破商务酒店?不是什也没有吗?”
“先睡觉再说。反正现在这个时间什也干不,只会让肚子更饿。”
“睡醒后准备怎样?像是有苗头。”
“现在不能说。不能让你们抢先。”
“还是别说大话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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