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缠绷带边问道。
“是啊。”
“看来你又不干?”
“嗯。”
“哼,又没做长啊。”千鹤露出失望神色。拓实自然懂得这种神色含义。
“反正那种拉人推销活儿也不可能干辈子,只是零工罢。可不想憋着火干下去。”
“不是说推销业绩好,就能转到管理层吗?”
“那明摆着是骗人。推销干再久也是推销。”
“可不管什工作,总比什也不干强啊。整天闲逛,可没人送钱来。”
“谁闲逛?明天就去找工作,真。”
或许千鹤觉得他又来老套,便叹口气,什也没说。
千鹤治疗像是结束。时生说声“谢谢”,她嫣然笑,说:“多保重。”
“伤口弄好,不知怎肚子就饿起来,千鹤快做点吃吧。”
“做吃,做吃,有什东西可做?”
“去买些来啊。”
“钱呢?”
“三百二十元。”
“够买什?”千鹤将烟盒塞进手袋,“再说也得去上班,迟到要扣工资。”
“怎,叫把嘴挂起来吗?”
“这说吗?到底是谁错?随随便便就把工作丢,谁不是在耐着性子干活啊?不也净遇上些烦人事吗?”
“既然烦,不干不就完?”
“可不成,还不想饿死在路旁。”
“哪能就饿死呢?你看好,只要下子发财,保证让你享福。要干就干大事,赚大钱。”
千鹤仔细端详着他脸,慢慢摇摇头,默默地从手袋中取出钱包,抽出张千元钞放在《漫画色图》上。
拓实刚想说“谁要这个”,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。“不好意思,很快就还你。”
千鹤苦笑下,叹口气。“时生,你老跟着他不会有出息,还是趁早找别朋友为好。”
时生没有回答,将手伸向那张钞票,双手拈起,仔细看看,喃喃道:“是伊藤博文啊。”
“你不会没见过这玩意儿吧?”拓实把夺过钞票。
“拓实,那件事你打算怎办?”千鹤问道。
“什?”
“你妈那里不去好吗?”
“不是说过吗?那人不是妈。”拓实又望向时生,说道:“你回去对她说,叫她以后别管。”
时生听直眨眼睛,像没听懂,嘴巴也半张着。
“时生,你不是拓实哥朋友吗?”
“是那个女人派来*细,对吧?”
“刚才就问过,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呀?”时生问道。
“装什傻?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呗,除那个姓东条老太婆还能有谁?”
时生表情发生变化,像是明白什。他深深地吸口气。“东条奶奶?爱知县?”
“你终于坦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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