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关系?”
“这带年轻人住地方,大致也差不多。”
“怕是碰巧吧。”
“嗯,运气好呗。”
“好什好?被人揍成这样还好啊?喂,身上有烟吗?”
“没有,不抽烟。”
“哼,没用家伙。”
拓实伸手拿过个空可乐罐,倒过来,从开口处可以看见里边有不少烟蒂。他用手指挖出几个,挑个最长叼在嘴上点燃。这烟蒂应该也是七星,吸到嘴里却是另股味。拓实想,这难抽烟还是头次碰到,可他还是继续抽着。
“也可以提问吗?”时生道。
“问什?”
“刚才那伙是什人?”
“他们啊,是同事,今天上午还是。”
“什工作?”
“下三烂工作,太下三烂,所以不干,还揍他们,他们就来报复。不该在简历上写真实住址啊,随便乱写个就好。”拓实喷口烟。毕竟抽是烟蒂,吐出来烟也不是正经颜色。
“被揍个稀里哗啦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不还手呢?应该能抵挡阵,你不是练过拳击吗?”
拓实正要将烟蒂放到嘴边,这时却停下手,瞥着时生。“听那个女人说?”
“哪个女人?”
“少装傻!你以为不知道吗?”
烟蒂已经短得夹不住。他掐灭,再找下个。
他在拳击馆练习过半年,那是在上高中时候。从棒球社退出后,他寻找着能令自己全身心投入项目。然而,在领教已经入门家伙厉害后,他大为惊叹,知道自己力有不逮,便放弃。
“反击下也好啊。”时生还在说。
“反击下,他们就更火,会还十下。”
“爸……你也打不五个人啊。”
“可没那本事。就算打倒他们五人,下次就会有五十个来报复。他们反正非揍顿不可,既然这样,不如让五个人揍顿算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就是这样。不说这些,你事情还没好好问呢。”
拓实正说到这里,门锁咔嚓声被打开,梳着马尾千鹤走进来。她穿着廉价皮短裙,披着牛仔服。看到躺在厨房地上拓实,她那双大而圆眼睛瞪得更大。
“怎,跟人打架?”
“不是。是为工作闹点纠纷。”
“纠纷……”她还想说什,忽见房间里还有个陌生年轻人,便将话咽回去。时生对她点头致意,她也点点头。
“他叫时生,刚才和在起,也挨揍。”
“哎哟,真冤。”千鹤脸歉意。
“千鹤,给根烟抽。”
“得先处理伤口啊。”她进屋,蹲在拓实身旁,摸下他发肿脸颊。
“疼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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