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见。”拓实扔下这句话,见时生动弹不得,便扬长而去。
进入浅草寺,他向二天门走去。尽管今天并非节假日,游客依然很多。几个中年妇女正以浅草神社为背景拍照。听到她们在用关西方言交谈,拓实便觉得不舒服。因为那个女人也是这说话。
“啊呀呀,长大呀,五岁吧?”
拓实至今还记得与那个女人初次见面时情形。那是在个放着佛龛和室里。有重要客人来,父母都会在那里接待。
她穿着淡绯色套装。靠近,就能闻到股甜丝丝香水味。
当时自己做、说些什,如今已全然忘却。两人单独待很长段时间,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为什要这样。
每过两年,她就会来次。每次来都给拓实带来点心和玩具,还都是些高档品。渐渐地,她来访变成拓实种心理负担。首先,她态度就令他难以忍受。每次见面,她都会极动感情地抚摸他全身,身上化妆品气味也越来越刺鼻。
令拓实烦恼另个理由,是那个女人每来次,父母就要吵次架,原因不得而知。母亲对她来访总觉得不快,而父亲总是安慰、劝解母亲。可是,自从拓实上初中,她就不来。也不知是什原因,或许是她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,或许是父母不让她来。
直到高中入学考试前,拓实才知道她是谁。考试需要户籍副本,母亲去z.府机构取回来后,对拓实说些莫名其妙话。“直接交给他们就行,你可不能打开看。”交给拓实信封用糨糊粘得严严实实。
母亲话引起拓实注意,他在递交申请途中将信封打开,于是看到“养子”字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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