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然后，便是“你要去哪里”、“喜欢哪个明星”等无关紧要
问题，但其中还暗藏着这样
个问题：“你身上带着多少钱？A.不到五千元；B.五千至万元；C.万至两万元；D.两万元以上。”
年轻人选
C。
如果这时他回答A，提问便会草草收场。中西面不改色地打开第二张调查表。
“你喜欢旅游吗？”“至今去最远地方是哪里？”“今后还想去哪里？”这类提问又开始。不喜欢旅游大学生很少，那青年放松表情回答起来，中西不时地附和着，露出钦佩神情，讨客户喜欢。
到最后个问题：“如果民居、酒店费用打对折，你会去更多地方旅游吗？”
“会啊。”马球衫青年答道。
“好，谢谢合作。回答全部问题，可享受适用于全国民居、酒店特别打折套餐。能麻烦你在最后栏填上尊姓大名和联络地址吗？”
“哦，这个……”年轻人接过递来圆珠笔，依言写下名字和住处。
中西取出个大计算器般仪器，输入调查表上编号。年轻人写完时，中西几乎同时完成。
“辛苦。这就是特别打折券。”中西从上衣口袋中取出叠黄色纸片，在大学生面前哗哗地翻通，“你看看，从北海道到九州，有名酒店全在里面，到哪儿都能打折。看这个，万元晚只要五千，有还能狂吃自助餐。有这些，无论去哪里旅游，都会便宜许多啊。”中西讲得飞快，青年只有点头份儿。
“哦，你刚才说和朋友起去旅游情况较多。好，再加你套吧。”中西又从口袋里取出叠。
“啊，好。”年轻人接过两叠打折券。
“那
两套共是九千元。给大票也没关系，有零钱找给你。”
旁拓实看到年轻人表情开始狼狈起来：他刚反应过来，所谓有零钱找，是要自己先付钱，同时又觉得自己应该明白刚才直在谈买特别打折券事。
中西早已从钱包中取出千元，严阵以待。年轻人目光游移不定，从牛仔裤口袋中取出钱包，从中摸出张万元钞。
“啊，非常感谢。”中西接过钱，将千元塞给对方，便风般地离开。拓实紧随其后。
“就这干，简单吧？”中西炫耀道。
“那个大学生还在看
们呢。”拓实回头望望。
“不好！从那边拐进去。”
他们在家大型书店旁拐进条小巷。
“怎样？”
拓实探出头去，穿马球衫年轻人已不见踪影。“走。”
“好。”中西叼起根希望牌香烟，点上火，“抽完这支烟再回去。”
“可干不来。”拓实拉长脸。
“不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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